弧度,“寡人让你喝药就是想杀了你?难不成这药是毒药?”
谢海澜吓了一跳,故作镇静道:“谁知道你要给我喝的是什么?”
樊缪舟一时之间不该说什么。
他想插手,但又不知道谁对谁错。
他是喜欢谢时竹,不代表自己是一个任由谢时竹利用私权伤害他人的人。
谢时竹说:“是吗?”
樊缪舟连忙说:“陛下,有话好好说。”
谢时竹扫了他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樊缪舟一愣,心底莫名慌乱起来。
须臾,谢时竹不紧不慢说:“谢寂,带人进来。”
话音一落,谢寂带着一个宫女来到殿里。
宫女脸色苍白,看到眼前的一幕,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谢时竹也不用开口,宫女一五一十地把谢海澜贿赂她的事全部告发。
樊缪舟听完后,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谢时竹。
她不是利用私权,而是心里很清楚,谢海澜要害她。
谢海澜还在垂死挣扎,继续反驳道:“万一你和宫女联合起来污蔑我呢?”
谢时竹啧一声,看向了谢寂。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谢寂低头睥睨着宫女,嗓音冷得阴寒:“你拿不出证据,死的可是你,下毒害陛下,死罪一条。”
闻言,宫女吓得泪流满面,颤抖着身子,从袖子内掏出谢海澜贿赂她的首饰。
这正是几年前,先帝赏给谢海澜的一个华贵发簪。
价值连城。
人证物证都在,谢海澜已经无路可逃。
谢时竹放下了碗,拍了拍手:“拿下谢海澜,株连九族。”
话音一落,谢海澜整个人瘫在地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原本想要害谢时竹,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给了谢时竹杀了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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