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纽扣,露出锁骨而已,下面就显得淫乱许多了,裤头褪到了膝盖弯,袍子被撩开到一边,露出精壮有力的臀肉与大腿肌,正与两片白花花湿淋淋的屁股,密不可分地相连着。
疲软下来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湿滑的小穴里轻戳着,两人呼吸渐乱,情欲又渐渐涌动起来。
崇宴低着头,去含住了他的嘴唇,带着水声的绵长一吻之后,分开的间隙,有些含糊地,沙哑地问:孩子还好吗?
不知如何,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季文礼嘴唇红肿,眼梢则更是泛红,他微微夹紧了一下屁股,感觉得到体内的东西已经在开始长大起来。
那烧毁理智的情欲渐消之后,他又多少感觉到了羞赧,这下微微垂下了头,声音微弱:孩子无事只是你要再来待我轻一些,温柔一些
崇宴亲了他通红的耳朵一下,声音低低地:嗯,方才是我克制不住。我会温柔的。
再含住他嘴唇的时候,竟果真十分地温柔。
接下来的亲吻,爱抚,插入,抽送果真都缠绵到十分,季文礼靠住身后人的胸膛,两腿大张着被顶弄,胸前被按住揉捏,脊背和后颈一直被亲吻。
全身已是被汗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张嘴就不能闭上,离岸的鱼一般,唯有紧紧地搂住了崇宴的脖子,被他缓慢而深入地顶入,才能很辛苦地不从他身上滑下去。
崇宴一边插着他,一边还为他继续脱衣服,一颗一颗纽扣解下来,一件一件衣衫脱下来,最后将一个光溜溜,汗涔涔的美人揉在怀里,长发也是湿淋淋,逶迤了一背,随着上下的摇动而微微晃起波浪。
噗哧噗哧,肉物捅进热穴里,搅起水声连绵不绝,他仰起脖子呻吟,又被含住嘴唇吸吮,这样无声而绵长的温柔啊,简直要将人自头顶淹没,溺毙而亡了。
下身已是一塌糊涂,浓白的精水,和一股一股的透明汁液,流淌了一屁股,将崇宴腿间的阴影也全淹没了,湿哒哒地随着肉物,一起插入了小穴里,吞吐着巨物的人难耐这种略微发硬的刺激,屁股抽搐着收缩,又挤出一股汁水来,他绷紧了身体,然后伏在崇宴肩头,眼睛都略微翻白了,张着嘴流口水,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崇宴又将虚软已极的人轻柔地抱到床上,让他仰躺着,架起他的双腿放到两肩,然后俯下身,噗地一声,又再插入那处松松软软的湿穴里。
季文礼神色已经有些涣散,过多的快感已到了令人麻木的地步,身体因为淫弄而抽搐,却感觉不到多大的快感了。
但这样的交欢,也还是觉得喜欢。
没有比得偿所愿,两情相悦更好的催情物。
他仍然柔顺地张开身体,让对方进入他,舔他的身体,吸他的胸乳,还有亲吻他的肚皮。
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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