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谁有酒!”
“我有,我有,师父,我有。”陶博这货,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小扁瓶的二锅头,我接过瓶子,拧掉盖子,仰头将二两半的酒一口闷掉,末了一挽手里的大绳子,示意他们一个个的奔下边走。
上边一端的绳子必须有个人挽住才行,不然的话,附近根本没有固定的地方。到处都是破碎的小石头,还有败落坍塌的城墙,一个可供固定的地方都没有。
是以,我等同是一个人形的绳桩。
我把绳子横腰系了一圈,接着又两手握牢了一头,最后,我一拧步,两脚深深地就扎到了泥土里。
人,开始一个接一个的下了。此时,大家都在帮着我拉绳子,我还感觉不到什么。
就这样,下了能足足有半个小时,当我把一个劲在我身边晃悠的小仙女吼下去后,我忽然发现,还有一个人留在了上面。
她就是叶明明。
我低声问她:“快点下去呀。”
叶明明憋屈,憋屈了两下,忽然眼中流了两行泪,接着她摇头说:“我,我怕了,我,我不敢。”
我服了。
半个多小时以前还雄心壮志的户外女汉子,突然一下又变成胆子极小的软妹子了。
是什么让她产生如此巨大的转变?
答案很简单,就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刚才死里逃生,叶明明心里种下了恐惧的意识。方才,她应该一直在试图战胜自已,大胆地走下去,但临到最后,她还是失去了勇气。
可是,她不想在队友们面前丢脸。毕竟,她是户外女神,是风之谷小团队景仰的目标。
她要喊一个怕字,接下来的路,小团队根本没个走了。
因此,她只能咬牙硬撑。
可关键,现在她,撑不过去了。
我想到这儿,认真对叶明明说:“你过来,走过来,看着我眼睛!”
叶明明小心挪步,一点点走到我身边。
彼时,大雷一个接一个地炸响,雨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了。
叶明明不停抹着头上流下的雨水,仔细瞪大眼珠子瞅我。
我说:“你信我吗?你信吗?”
叶明明迟疑一下,稍许:‘我,我信。“
我说:“不行,你信不信?我要你大声说出来!信,还是不信!”
叶明明闭了眼,似在回味什么,稍许,她睁开眼,盯着我大声说:“我信你,信你,我信!”
我说:“再大声喊出来。”
叶明明:“范剑仁,我叶明明信你,永远,永远信你一个人!”
这句话,吼出来后,瞬间,我从叶明明眸子里,读到了一丝无法理喻的狂热。
是那种极端,非常,非常极端的崇拜式狂热。
也就是这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叶明明心里那只恶魔,稍稍转了一下。
然后,与此同时,我想起以前在网吧接触心理学时,我认真读过的一个内容。
即,米尔格伦实验!
这个实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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