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说希望软禁我的议员已经不存在了。时间一长,变故也是可能发生的。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严肃了起来,问道:“港口会封闭多久?”
“不知道。”德博蒙小姐摇了摇头,不确定地说道,“大概一周、大概两周,也有可能一个月。总之,得开这鬼天气。”
“伦敦以往有过这样的天气状况吗?”我记得气候这种东西都是有着规律性的,除非是发生了某些特殊状况,否则每年都会差不多。
“有。”她点了点头,说道,“前年三周,去年一周。”
在我的记忆中去年是一个暖冬,至少在法兰西是这样,没有下一场雪。
“没有更多了吗?”两年实在是无法确定规律,我还需要更多的。
只见德博蒙小姐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在伦敦待了两年,殿下。”
我失望地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倒是立即便想开了。毕竟不列颠国王乔治还没有接见我,我暂时也不可能离开,因此,现在港口有没有被封闭,这和我都没有关系。
安娜这时拿着热毛巾回来了。她将毛巾递给了德博蒙小姐,便又站回到了我的身边。
德博蒙小姐接过毛巾的一刹那,我似乎是看见她用着迟疑的眼神看了安娜一眼。我想我是多疑了,但是,自从安娜将德博蒙小姐所有的剑术都学会后,她们两人就感觉怪怪的。怪的自然不是安娜,而是德博蒙小姐。她似乎有意疏远安娜,甚至还以一种防贼的态度防着安娜。
“安娜!”我转过头看着安娜。
“请吩咐,殿下。”
“请去拿一些茶点来,好吗?”
“是,殿下。”她行了一个屈膝礼后,便又走了出去。与刚才一样,她轻手轻脚地开门,然后又不忘关门。
我并不饿,也不想吃什么茶点,我只是想要先支开安娜罢了。
安娜离开后,我问德博蒙小姐道:“你和安娜怎么了?”
“没有什么?”她擦着两边脸颊的垂发。
她回答的语气、声调很平淡,没有任何的不安情绪。但是,我却并不相信她的内心如她的言语一样淡然。
“我觉得你对安娜似乎有些不一样。”
“您指的是什么?”
“我发现你似乎在防备着她,自从你说她学会了你所有的剑术后,你就像是在防着她一样。”
“殿下,”她停止擦拭,双手握着毛巾恭敬地放在身前。她神情认真地说道,“本来因为她是您身边的人,所以我并不想多说什么,毕竟我并不想惹上宫廷中的麻烦,但是,既然您问起了,我觉得还是应该和你说一下的好。”
她现在的神情就像刚才说起泰晤士河结冰时的那样,我不敢怠慢,于是朝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殿下,您难道不觉得安娜很奇怪吗?”她神情凝重地说道,“她说她不会剑术,可是学习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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