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出不去了。”梧桐说,转身从一旁的柜子底下,抽出了一个信封。
折月的眉,骤然蹙在一起,“你……”
“你盯着我,我盯着你,这才算公平!”梧桐将信封放在桌案上,修剪得极是圆润的指甲,轻轻敲点着信封,“里面有一张地形图,还有一些用油纸包裹着的药丸!”
折月伸手便去抢,然则下一刻,忽然脱力的瘫软在地,“怎么……怎么回事?”
“茶水中有东西,我下的,你喝了。”梧桐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你每日都会吃一丸,也不知吃的是什么,但我都记下来了,你何时吃的,吃几颗,吃完之后有什么症状?剩下的,我会交给裴大夫。”
折月努力的扬起头看她,吃力的喘着气,“你、你……”
“反正这信封里的东西,我也用不着,所以我会交给靳月她们,相信对她们而言……这东西很重要!”梧桐将茶杯里的最后一口水喝完。
她扬唇,起身,“你就好好的休息吧!这药是靳月给的,据说是大周最好的大夫调配,别说是个人,就算是条牛,也会瘫得服服帖帖,就这么一星半点,没有三个时辰是绝对喊不出声,站不起来的。”
房门打开。
梧桐大步流星的走出去,继而轻轻合上房门。
“该死!该死!”折月嗓音孱弱。
她倒是真的想高喊两声,想挣扎,奈何浑身上下使不上劲。
不过……
牛,兴许真的会爬不起来,但折月是有些手脚功夫的。
为了防止自己睡着,她颤抖着手抓住了桌案上的水杯,然后毫不犹豫的,泼了自己一脸的水。
神志稍稍清醒过后,折月竟是撑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忽然笑了,“蠢货!”
只是,她不知道这信封怎么会被找到?
她明明放在墙洞内,收得好好的。
深吸一口气,折月费力的往前爬,等她爬到墙根下,已经出了一身汗,那药效似乎就散了不少,恍惚间她仿佛明白了,出汗……
呼吸急促,折月咬着牙爬到了靠墙的桌子下面,在底下的墙洞里,她找到了自己的那个信封。
“怎么……还在?”
折月爬出桌子,靠坐在桌腿处,快速拆开了手中的信封。
药,还在。
图,亦还在。
那么问题来了,折月收好信封,“阿鸾拿走的是什么?”
窗户怦然被一股巨力撞开,折月只觉得掌心一空,信封瞬时不见踪迹。
窗户外头,有人背光而立。
折月惊恐的抬头,只看到影影绰绰的模糊暗色。
“多谢!”明珠捏着手中书信,“自己拿出来了,真是省了不少功夫!”
折月怒不可遏,几近咬牙切齿,“阿鸾,你这个叛徒!”
“我说了,我跟你们不是一条心,算不上叛徒。”梧桐从廊柱后走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道理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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