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的结果吗?大皇府逼死人,让八皇子和年幼的孩子,悲惨如斯!”
“真是能颠倒黑白,分明最受伤的是九皇子,如今倒都成了他们八皇府的好处。”霜枝愤愤不平。
提及岁寒的时候,靳月握着杯盏的手微微收紧,“也不知道岁寒在宫中如何?”
“怕是不太好。”明珠说,“您想啊,九皇子之前跟八皇府走得这么近,那位八皇嫂一会想杀他,一会又因为这桩事而死,他小小年纪的没杀过人,怕是心里会受不了吧!”
靳月亦是想到了这一层,可是……
“这是毕竟的过程,谁都没办法替他!”靳月寻思着,还是得找个机会进宫一趟。
敦贵妃如今还在大牢之中,主君对这桩案子不闻不问,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所以眼下……岁寒之事,还得要靳月搭把手。
然则这世上之事,怕什么,来什么。
“清泉?”霜枝诧异,“他怎么出宫了?”
八皇府的管家就在前面领路,当即拽了拽清泉的衣袖,“人在那里!”
“多谢!”清泉道谢之后,直奔靳月而来。
霜枝提着心,“怕是、怕是宫里出事了吧?”
“七皇妃!”清泉行礼,面色焦灼,“您能不能进宫一趟,去看看九皇子?”
“岁寒怎么了?”靳月起身。
清泉面露难色,“九皇子……不太好!”
幽然叹口气,靳月当然知道,这所谓的不太好是什么意思,便也没有推辞,反正她也是这么打算,“走吧,进宫去看看他!”
“多谢七皇妃!”清泉感激不尽。
进宫的时候,靳月掀开车窗往外看,天际有些黑压压的,瞧着似乎是要下雨了……
大雨,哗然而下。
不只是北澜下雨,大周的边关也下了一场雨。
雨点敲打着帐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小桐躺在木板床上,睁着眼瞧着明灭不定的烛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养了这么久的伤口,原本早该好了,却因为一场雨,便得甚是痒痒。
她倒是想伸手去挠,可又怕到时候挠破了皮,会留疤……尽管这伤痕,迟早是要留疤的。
从枕头底下抽出小镜子,这是之前靳丰年去城里,给她捎带回来的,用靳丰年的话说,像她这样的黑丫头,应该好好照镜子,免得忘了自个是什么色。
“什么色?好色!”小桐掀开被褥起身。
外头下着雨,她撑着伞去了靳丰年的药帐,掀开沉重的门帘,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靳老头,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止痒?”
“下雨天,难受了吧?”靳丰年还不知道她那点心思,“给!”
随手丢出一个小瓷瓶,应是早就准备好的。
“这东西,好使吗?”小桐问。
靳丰年满脸不屑,鼻腔里发出“哼哼”声,敢质疑他的医术,这死丫头真是愈发本事了!
“好不好使,你可以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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