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十七在一旁劝慰道。
而拓跋赤德只是摇了摇头,十七还想要在劝说两句,但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而一旁的拓跋戈和拓跋犍,以及乞护伏甸、青谊节鬼章,全都低着头。
这一仗可以不光是大君,这些青唐贵人们的精气神也全都打光了。
“这是谁在唱歌?”
拓跋赤德突然开口问道。
拓跋戈几人也都听到了歌声,不光是有歌声,还有骨笛在伴奏。
“哦,地上的螳螂虫,
象飞鸟那样骄傲,
想到天上去哩,
飞吧,它没有翅膀,
即便有翱翔的翅膀,
苍天是很高的,
恐怕连云朵也越不过吧!
往上,上不了天,
往下,下不了地...”
歌声很悠扬,这是一首青唐几乎人人都会唱的歌。
这时候落在众人的耳朵里,极为感伤。越来越多的士卒开始跟着合唱。
“在不高不低的中间,
变成了鹞鹰的糕点。
“曾登扎古”山,
与雅拉香波大山,
哪个高,哪个低?
——众人都知道。
蓝色的吉曲河,
与雅鲁藏布,
哪条长,哪条短,
唐拉雅秀山神他知道。
九个湾的努布湖,
与章波列公湖,
哪个大,哪个小,
独眼女神夏美岗噶她知道。
葭达的白房子,
与钦瓦达则宫,
哪个雄俊,哪个丑陋,
雅拉香波山神他知道。
是人来骑马呢?
还是马来骑人呢?
卜筮巫者他知道;
是草来割镰刀呢?
还是镰刀来割草呢?
在下的大地它知道...”
歌声和骨笛响彻整个营地,无数的青唐人在饥寒之下,留着眼泪唱着歌。
而大君拓跋赤德听着歌,泪流满面,满腔悲戚。
包括一众青唐贵人在内,无不动容。
“为什么,佛祖和天神不保佑我们青唐人,让我大军遭此惨败...”拓跋赤德好像是在问自己,也好像是在问其他人。
帐篷里的禹藏轮台一边吃着肉,一边听着歌跟着哼哼,他是青唐人中少数还能笑得出来的。
毕竟他的部众几乎没有受损,甚至保住了所有的辎重、粮草以及帐篷。
他的舅舅野利荣哥在一旁,则是愁容满面,毕竟他的部众在收拢之后,只有不到两千人,而出征之前,是两万人。
“晋军没追过来,真是万幸啊...”
帐篷里的另一个头人仁多零丁感叹道,他的部众损失情况跟野利荣哥差不多。
几人正在帐篷之中打着小算盘,却听到外面一阵慌乱。
禹藏轮台急忙遣人询问,却原来是大君因为悲伤多度晕阙过去了,于是奴牙郎的首领拓跋十七传令不准青唐士卒在唱歌。
但这种时候,这种命令,明显是要犯了众怒的。
整个营地都在唱,所以奴牙郎的传令根本就没人理会,后来奴牙郎见整个营地的这些士卒都没人搭理他们,直接开始动手。奴牙郎抓了吹骨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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