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把柄,这事情现在不管是不是你们做的,现在朝廷都会算在你们头上。日后行事,还是要多思虑。”
“谨记世伯教诲。”沉初阳郑重道。
说完了正事以后,又寒暄几句之后,沉初阳就从谢府告辞离去。
而这一切,都没瞒过皇城司的眼睛。
扬州豪族沉家嫡子,在进入宰相谢佥府邸,待了多久,精准到几时入几时出。随后又去了哪里,与什么人见面。
消息很快就变成一张纸,经由皇城司一位主事的书桉上,又瞬间递到皇城司最年轻的一位提举高金刚的桉上。
高金刚在看过之后,又调出一些资料,确定了沉初阳的身份,随后匆匆带着几张纸出了皇城司衙门,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来到了城阳公主府。
一身女装姿容绝世的赵元殊坐在书房里,看着一本账册。
对面站着一个中年人,旁边还摆放着整整两大箱的铜钱,都穿成一串串。
“辛苦你了。”
赵元殊一边随意翻看着账册,头也不太的随口说道。
“殿下折煞小人了。”
三郎会的大管事齐全低着头说道。
“你们家郎君可能就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就不用把账本送来了。”
赵元殊看着一笔笔的入账,万分不舍的说出这句话。
齐全对这事又不能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是”。
赵元殊抬起头,看了看齐全,心里还想着真倒是实诚,都不知道客气客气,真是跟他的主子一样。
也没心思看账本了,随后扔在桌子上,然后问道:“吴药师和吴明达最近在做些什么?”
齐全道:“回殿下,这些时日吴世子很少出门,听说在家里读书,至于那位四郡主倒是时常出门,有时候还会出城,看看上京城周边和城外的风景。”
“看风景?”赵元殊质疑道。
“是,去了外面还会作画,上京城的各处山川河流,都画了。”齐全补充道。
“有意思。”
赵元殊几乎瞬间就知道那位郡主在做什么了,她在画舆图,行军打仗用的舆图。
“画风景?还真是好借口啊,钟情山水...”
一瞬间,练过武,手上也有过人命的齐全就感觉到了赵元殊身上浮现出一丝杀意。
这时候高金刚走了进来,“见过殿下。”
赵元殊见到高金刚之后,也知道自然是皇城司这边有事情,于是就跟齐全道:“好了,齐全,辛苦你了,回去之后继续派人盯着吴明达。”
“是。殿下放心。”
齐全应道,随后就告辞离去,走前还不忘跟高金刚点头示意。
而如今在大内也有些体面,称得上权宦的高金刚对这个三郎会的大管事也不敢怠慢,同样点头微笑示意。
毕竟这可是傅郎君的亲信,管着公主殿下和傅郎君的钱袋子。
“殿下,扬州豪族沉家的嫡子沉初阳来了上京,在谢相府上待了半个时辰。”
说完把几张写着详细情报的纸放到赵元殊的桌桉上。
赵元殊拿起看了看,然后道:“能查到他们说了什么吗?”
高金刚摇了摇头,“宰相府上,暗桩就算能安插进去,也接触不到这等谈话。”
赵元殊点点头,然后道:“让绣衣卫的人,找个借口把他拿下,不要虐待,就在诏狱先关几天。”
高金刚听后,有些诧异道:“殿下,这是不是有些?”
“没什么不合适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他们做的,总要做剑拔弩张的架势给有心人看看。朝廷的御史都失踪了半年,一个官身都没有的人,关个几天也叫事?”
“这上京,可不是扬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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