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她嫁到北冥城时也不过是步扬明现在的年龄。
纳兰钢锋领主在靠近南边的长椅上找到两个位子,离他们并不远。
这时,一个卖唱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慕容恪皱起眉头。
“我叫马瑞利,”卖场青年边说边拨着一根琴弦,“想必您在别的地方听过我的表演?”
听他这种口气,慕容恪不禁失笑。游吟诗人或唱客鲜少光顾地处北境的北冥城,但她在望海城的少年时代常见识这类人。“恐怕没有。”她如实相告。
卖唱青年在琴上弹出一个忧伤的音符。“那是您的损失,尊贵的女士,”他说,“如果您肯花一个银币,您会物超所值。”
“我倒是有几个铜板,但我宁肯仍到海里也不想听你鬼叫。”不远处的纳兰钢锋没声好气地说,他讨厌声乐场所是出了名的,他认为女孩们偶尔唱唱歌还说的过去,但如果是个健康的男人竟然不拿起刀剑,反而拿把琴咿咿呀呀地唱,实在太不像话。
“你为何不去北冥城卖唱?”慕容恪打趣男孩。
“我去那儿做什么?”马瑞利男孩反问她,“那里冰天雪地,出个门都裹的厚厚的,而且步扬家哪懂什么音律,他们只爱听狼嚎罢了……”
慕容恪隐约听见一辆马车驶过来。
“老板娘,”一个随从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找个人帮我们喂马,再给我们青丘家的人找张桌子,我们要歇脚。”
“夫人,青丘家的人。”宇文广说道,慕容恪急忙伸手制止他,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前臂。
老板娘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忙着打躬作揖。“大爷们噢,真对不住,客满了,都怪这该死的雨。”
慕容恪看到他们一行六人,四个青丘家族的护卫,一个车夫,还有,还有拄着黑杖的青丘家的残废丑鬼。
但凡有两只眼睛的人都不会把青丘有病和其他人认错混淆。
“我们总部能站在雨地里吧,老板娘?”青丘有病笑嘻嘻地说,“我们只是稍作停留。”
老板娘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青丘老爷,我们真是没有办法,来的都是各地的好汉爷,小店,小店谁也惹不起啊。”
青丘有病轻轻一笑,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钱币,上抛过头,接住,又抛一遍。
即使坐在远处角落里的慕容恪也看的见那是闪闪发亮的黄金。
一名穿着灰绿色色的江湖人站起身,“大人,您若不嫌弃,可以将就用我们这桌。”
“你真够聪明,”青丘有病边说边把金币丢过去,江湖人伸手接住。“身手也不赖嘛。”
“老板娘,”青丘有病转过丑脸说到,“来壶热茶,我们想没什么问题吧。”
“什么都用,龙井毛尖,大人随便您点。”老板娘笑逐颜开,总算没闹出事来。
喝水呛死才好,慕容恪心想。然而他眼前浮现的却是步扬明浑身是血,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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