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海岳?而且是在他们最需要相互偎依帮助的时刻。”燕北行大摇其头,“如果是马铁砍死了海岳,马铁又是怎么死的?”
“燕北行大人,我对兵器了如指掌,不同的斧头砍出的伤口是不一样的。”甘铁生淡淡地说。
燕北行倔强地扭头不理会他。
步扬影只觉胃里翻涌,但他强自紧抿嘴唇,逼自己朝第二具尸体望去。马铁生前是个高大丑陋的人,死后尸体也是又大又丑。
但四下并没有斧的踪影。
步扬影和纳兰无敌都不喜欢马铁,但他现在冰冷地躺在冰冷的雪地里,一切恩怨便一笔勾销。
他欺负纳兰无敌的日子彻底终结。“如果你能站起来的话,我宁愿挨你的打。”纳兰无敌轻轻地说。
马铁的双手和海岳的一样完全漆黑,伤口如疹子般遍布全身,从双腿到胸口再到咽喉无一幸免,上面如同装饰着一朵朵干裂的血花。
他的眼睛依旧睁开,蓝宝石般的珠子着瞪高空。
“野人也是有斧头的。”林莽说,“或许是雪山野人干的。”
海叔带着挑衅的语调对他说,“那依你之见,野人们敢来到高墙脚下,离我们如此之近的地方杀人?”
“大人,不然还有谁呢?”
真正的答案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脱口而出。
但没一个人愿意说。
高墙外的怪物只是老妈妈吓唬夜哭孩子编造的故事。
如果真的存在,那也是五千年前的事了。
如同一个做了几千年的噩梦,没人再愿意轻易提起。
甚至连想一想都是一种愚蠢的念头。
但燕北行首领哼了一声:“假如苏定芳将军在距离流放处如此之近的地方遭到野人袭击,依照他的性格,他定会回来增派军马,追杀那些袭击者直到阴曹地府,方肯罢休。”
“除非连他自己也遇害。”林莽说。
听到这话让所有在场的人沉默而心痛。
苏定芳将军带人外出已有一月,在如此环境下期望他还活着无异于自欺欺人,但谁也不愿意面对这种事。
“大人,苏定芳将军失去消息已有一月,”林莽说到。“森林广阔,雪谷阴暗,随时可能遭野人袭击。我敢打赌,这两个是他队伍最后的幸存者,本准备回来找我们……只可惜在即将抵达的时候被敌人追上。你瞧,这些尸体还很新鲜,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一天……”
“不对。”纳兰无敌突然尖声说。
步扬影被吓了一跳,他说什么也没料到会听见纳兰无敌紧张而高亢的话音。
胖男孩一向不敢在众人面前发言,而且他出言顶撞的可是他平日里最为惧怕的新兵教头林莽。
“猪头将军,我可没问你的意见。”林莽冷冷地说。
“让他说下去。”海叔看了一眼胖男孩,显然他也发现端倪。
燕北行的视线从纳兰无敌飘向步扬影,然后又转向纳兰无敌:“如果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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