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诧。
“奇怪,方才明明就看见他们借故离开,偷偷摸摸地跑去找折菊公子了从这里走到亭子才多远啊,按理现在早该到了”
而南宫璃月和斩风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是,那几只红杏出墙的妾此时此刻正被点了穴绑在了幽暗角落里的树干上,别动弹不得,就连嗡嗡声都发不粗来,在树底下一边喂蚊子,一边装雕像悲愤之余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连是谁下的毒手,都没看到
不过对于这种不需要技术含量的问题,就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好吗
“哼”
随手抖了抖袖子,太后凉凉万分不屑地从鼻腔里嗤了一声,以表达他对那几只不知好歹的妾的万分鄙夷之情。
下一秒,夜幕中冷风一扫,瞬间消匿了那抹来去无踪的身影。
下下一秒,百步开外的亭子里,蓦地多出了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深居简出人畜勿近的太后凉凉。
是时,皇甫长安昏昏沉沉,虽然实际上并没有喝多少酒,但一颗心醉了,人就跟着醉了,就连眼睛都开始朦朦胧胧,摇曳多姿,像是万花筒似的,看得头昏目眩。
见到太后凉凉坐在对面,皇甫长安只当浑然不觉,自顾自撇开了视线,摇摇晃晃地起身来,作势就要走。
只可惜一只脚还没有迈开,就被太后凉凉伸手拉了回去,一把扯回到了凳子上。
“知道丢脸了”
皇甫长安囔囔了两句,摆摆手不甩他。
“公子不、不知道你在、什么”
“呵,”太后淡淡一哂,并不戳破她的伪装,只随手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写满了字的宣纸,缓缓摊平在桌面上,继而对着皇甫长安循循善诱,“你听不懂哀家什么没关系,只要你在这上面按一个手印,哀家就让你走。”
皇甫长安知道自己斗不过太后凉凉,打算硬着头皮一走了之,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斜着眼睛拿余光在那张宣纸上瞅了两眼,视线掠过密密麻麻的几行字,最后停留在最右侧的两个大字上面在看清楚那两个是什么字后,皇甫长安狗眼一闪,瞬间就给吓清醒了
“这是休、休书”
太后凉凉宅心仁厚地点点头“不错你眼睛没看花。”
皇甫长安瞬间捉急了“你、你要休了我了”
太后凉凉满眼宠溺地摇摇头“当然不是。”
皇甫长安心惊肉跳“那那你让我按手印,是想让我休了谁”
太后凉凉笑容可掬“这还用问吗”
皇甫长安顿时懵了,立刻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宣纸,仔仔细细,逐字逐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只见那白底黑字之间,花贱贱,宫狐狸,还有闻人祀的三个大名,都跃然纸上,非常醒目
“你让我把他们都休了”
太后凉凉善解人意“此时不休,更待何时”
皇甫长安继续低头,指着上面的另外两个名字“那他们又算是什么不是还没有进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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