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声再度响起。
大毛二毛猛地发足狂奔,硬生生将阿六拽翻在地,摔了个鼻青脸肿
这下异状,令在场每一个人猝不及防。
秋澄当机立断,抓起置于桌上的长鞭,施展轻功掠出。
贺若昭惊呼“秋澄别追让他们来”
奈何秋澄人影已如疾风般消失在客舍门外。
徐明初爱女心切,急急忙忙推了丈夫一把,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让人护着女儿”
贺若昭当即下令,让手下最得力的两名护卫紧随在后。
阿六灰头土脸爬起,对夫妇二人执礼“是阿六没管好狗儿,阿六立马去追”
他顾不上头手满是灰尘,撒开小短腿,直冲而去。
贺若昭扶徐明初坐到客堂的圈椅上,嘴上嘀咕“你想要这类大犬,我派人去北冽寻便是犯得着特意从娘家要即便真想带走,也该挑几只年幼的,好驯服长大后再训练,难上加难”
“驯服”二字提醒了徐明初。
大毛二毛很少主动对陌生人示好,从昨日黄昏已略显反常。
此番丢下一切而去莫非,遇上了以前的主人
想到这一层,她心头发毛。
万一此举是为测试双犬是否为“探花狼”,暴露后,对方将轻而易举从赤月国王室追寻至京城徐家
她那守寡大半辈子的母亲,雪地中深埋数十载的父亲,好不容易得来的弥补机会,将被彻底粉碎
丢了双犬事小,折损家人事大
“快快把秋澄他们找回来快去啊”徐明初霍然起身,迈步奔出。
贺若昭展臂将她拦下,意欲多问,对上妻子含泪双目,素来镇定自若的威容闪过一丝惶恐。
“别急我马上去”他拿起长刀,带上四名贴身护卫,吩咐余人,“密切保护王夫人”
话音未落,一扯缰绳,利落翻身上马,当先扬鞭而行。
徐明初抢上数步,眺望马蹄扬起的烟尘,不由自主捏了把汗。
山风拂过,吹散灰黄色尘土,唯剩空寂长路及茂密山林。
喧闹声远去,周遭笼罩着诡异静默。
愣愣站了半盏茶时分,等待中的每个弹指间,皆教她倍感煎熬。
深深吐纳,她正想回内堂坐下静候,忽听背后沉闷坠地声接二连三。
她惶然回头,只见男女护卫、侍婢、食客、店小二纷纷瘫软在桌上或倒于地板,竟全一个个两眼紧闭、不省人事
客舍寂静无声,剩她骤然剧烈的心跳,快要跳出喉咙。
她来不及核实仆从们是生是死,提裙跨槛往外跑,试图喊住出门没多久的丈夫。
静谧中,四面八方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悉悉索索向她围拢。
或许是年少气盛,徐晟提议祖父母出行暂避后,次日一早便为他们备好了车马干粮,连同东西南北四所别院的钥匙都送来了,任凭二人挑选。
阮时意莫名生出一股被孙子打包送出门的错觉。
“晟儿,你也不能说风就是雨啊”徐赫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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