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徐赫示意手持劈柴刀撬门的伙计退开,猛力飞起一脚,踹开杂物房门,动作干脆利落。
只巡查一圈,阮时意已然发觉,本该放置最角落的大缸子被人动过,原本压着的木板露出,显然有挪移痕迹
果然此处藏了一条密道入口
她疑心茶馆内另有知情者,当即命掌柜、伙计等人到二楼,名为“不想牵涉他们”,实为禁足,以防奸细通风报信。
眼看徐赫长眸凝重,亦不乏有跃跃欲试之意,阮时意心乱如麻,死死拽住他那月白缎袍袖。
“三郎,你不能去”
徐赫低叹,见杂物房内无旁人,展臂拥住她。
“你体恤我,我很高兴,但咱们绝不能容忍他们大白日拐走你的人尤其那孩子,身世可怜”
徐赫正要安抚几句,背后蓦地窜出两人,为首少年,疏眉朗目,正是徐晟
紧随其后的蓝袍少年,则是蓝家大公子蓝豫立。
“静影丢了”徐晟顾不得嘲笑祖母与“先生”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张口就问。
阮时意大致解释来龙去脉的过程中,徐晟和蓝豫立已从杂物房内寻了灯烛绳索等物,企图下密道一探究竟。
“晟儿你冷静冷静”阮时意已懒得再尊称他为“徐大公子”。
徐晟眸带悲切“我很冷静,如果我不尽快找她她怕是凶多吉少”
阮时意知他此举一为情谊,二为职责。
可她如何能让宠爱的长孙以身犯险
她杏眸泪光泫然,艰难启唇“万一那、那你可曾想过你的父母你的祖父母在天之灵”
“我虽为徐家长孙,实则长年累月受大伙儿悉心庇护,庸庸碌碌;静影是程家门唯一血脉,她祖辈世世代代均以身殉国,我不能
“再说,我对她此情此景,我岂能闲坐上头干等您别说了我答应您,如无把握决不轻举妄动”
徐晟去意已定,蓝豫立亦时刻准备。
不料徐赫伸臂一拦“不,晟儿,我陪你去。”
徐晟被他一句“晟儿”惊得瞠目,却见他转头凝视阮时意,表情郑重。
“阮阮,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落单。地道我已摸索过一回,多少比两小伙子有经验。”
他顿了顿,改而对蓝豫立和门边上的徐昊发话。
“小甜糕不,蓝公子,你是武职,留下坐镇,应对闻讯而来的的巡防,比我有用得多昊儿,看住你祖家阮姑娘,等你爹来把控记住,这说不定是掀开秘密的好时机”
字字句句,不容置疑,俨然长辈口吻。
蓝豫立已非初次听人喊他“小甜糕”,一头雾水之余,颔首应允。
徐昊正纳罕这位素未平生的“大哥”是何人,嘴里蹦出的“昊儿”何以如此亲切又觉他言之有理,认真点头。
阮时意仍想阻挠,被他当众揉进怀内,贴着耳朵温柔相劝。
“除了我,无人合适,相信我我能保晟儿毫发无伤。少一根头发,随你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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