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小凤又道:“还有七弟,我也见过。生的好看,性格也又专注洒脱,又热爱生活,善良有趣。让人更加喜欢。”
花满楼听他拿自己夸赞起来,还头头是道,不免轻轻一笑,心情也不似刚才那般纠结。
他道:“听惯了陆小凤拐着弯揶揄别人,不想还能听到他拐着弯夸赞人,实在是荣幸。”
陆小凤见他心情好些,心中自然也就舒坦了些,道:“哪有拐弯,我这人向来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对不对,花家七童。”
他以前听人这样唤过花满楼,觉得着实好听,但又觉得若是他也这么唤他就太过肉麻,所以从未在他面前用过这词。今次见他心情暂缓,不自觉便叫了出来。
花满楼微微一怔,随即又笑道:“陆兄这样叫我,我就免不了像司空摘星那样叫你一声陆小鸡。才算公平。”
陆小凤不满道:“这不公平。为何你的名字这么好听,我却偏偏要用司空那猴精给我取的外号。”
花满楼跟他如此几句,也就不再多想那些烦心之事。
但此刻也绝不是两个人斗嘴取乐之时。
花满楼还是转回话题道:“陆兄,其实我家兄弟七人,只有三哥一人习过暗器。其他几位兄长,或不想学,或不能学,总归到最后也只有三哥修习。”
陆小凤却诧异道:“不想学自然是不感兴趣,何为不能学?”
花满楼道:“家父曾立下家规,文武不两全,习文不弄剑,习武不取仕。只因花家家族庞大,不想树大招风,招惹不明之灾,便立下了此规矩。”
陆小凤不仅暗暗赞叹,花如令的确是个聪明而有远见的先辈。花家兄弟几人,有习武有从商有入仕,但却各不相干,也不枉学太多,才大招妒的先例实在太多。
但他又忍不住说道:“令堂实在高明。不过花兄却是其中例外,文武双全,让人不得不钦佩。”
他一说完,就暗自后悔起来。
他一下子便猜到了为什么花满楼能有这个例外,花如令又为何愿意对他放下家规。
花满楼道:“因我眼盲,家父当然希望我学多些好。家兄不学为免灾,而我多习亦是如此。”
陆小凤道:“也就是说,唯有你三哥才有可能使出透心针?”
花满楼又摇摇头,道:“三哥因家中要务,已于上月初七前去辽东,到这月中旬才会返家。怎会现在跑来这里。况且,三哥虽然喜爱琢磨这些暗器零碎,却并不在外使用。家父也早先便封了暗器阁,不再让任何人进入。”
陆小凤点头道:“所以说,这件事绝非花家所为。”
花满楼亦点头道:“但我亦想过几日返家,待三哥回返,便可问问这透心针到底能在人体内待多长时日,亦能推算出沈姑娘是何时中的这针。”
陆小凤了然,说道:“我也这么猜测,或许沈姑娘在数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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