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画烧了我才跟你试。”
徐孟州冷笑,“当然是要先试了再烧,不然如何对照?”
“……”这个禽兽,竟然还想对照?
气得盛长乐脸色更难看了。
反正谈来谈去,徐孟州要试完再烧,盛长乐一口咬定必须先烧,不然别想碰她,二人谁也不肯让步,最后谈不拢,不欢而散。
盛长乐推着徐孟州的肩膀,把他给撵出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门,这次干脆都不跟他同房了。
徐孟州没地方睡,只好去了书房过夜。
次日,徐孟州照常上朝。
盛长乐一大早起来,想到那幅画,总觉得心里忐忑,坐立不安的。
于是确认徐孟州出门之后,盛长乐大着胆子去了风月阁他书房,准备把那副画找出来烧掉!
他总不可能那种画带着去上朝吧,所以肯定藏在书房里的!
盛长乐知道守卫不会让她进去,还特意先让人把守卫引来,她才偷偷摸摸进了书房。
徐孟州的书房,盛长乐上辈子进过无数回了,甚至还帮父亲偷过机要文书,对这里的结构一清二楚。
风月阁一共有两层,楼下是寻常书房,一般重要的东西都在阁楼上放着。
盛长乐一进来,熟练的翻找了一遍楼下可能藏画卷的地方,丝毫也没有找到卷轴的痕迹,也不知是不是被藏到楼上去了?
她偷瞄一眼楼上,正在思索要不要上阁楼找一找的时候。
突然,书房里光线一亮,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盛长乐吃了一惊,身子僵住,扭头朝着门口看去,就见男人一身蟒龙纹朝服,身材修长挺拔,背着光,宛若天神一般的站在门口,地上投射出了他长长的身影。
盛长乐被当场抓住,根本来不及躲藏,就这么暴露在他视野之内,当时就屏住呼吸,浑身僵直着动弹不得,愣愣看着门口的方向,看着面色肃然一身盛气凌人的男人,一时心虚得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他不是去上朝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徐孟州跨步进屋,一步步走到盛长乐面前。
他面色阴翳,目光冷厉,垂下眼帘看着她,冷声质问,“你在这里作甚?”
盛长乐已经被他的影子盖得严严实实,一抬眸便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听着他冰冷的口气,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子摄人的威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咽下一口唾沫,怕他误会,也只好什么都老实交代了,“我只是,想找昨日那幅画。”
徐孟州久久目不转睛凝视着她,大概还以为她是来偷什么重要东西的,所以脸色有些难看,目中还带着一丝质疑。
他沉声问了一句,“当真?”
盛长乐连忙解释,“自然当真,我昨夜想着那幅画,睡觉都睡不好,今日就满脑子只想找出来烧掉,我知道不该私自进夫君的书房,你,你别生气……”
徐孟州依旧面色沉凝,似乎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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