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由特殊的精铁锻打而成,重达四十斤,也只有常年习武之人,才可不费吹灰之力地单手执鞭。
打王鞭须配合先帝令牌一起使用。
见令牌如见已逝先帝!
萧沉韫薄唇勾起一丝寒笑,右手示出令牌,右手拿鞭,看上去比执剑还轻松,缓步走去。
萧子炎便吓得连忙躲在马车后!
周围纷纷接二连三下跪……
萧瑜默声收拢折扇,掀袍缓缓下跪。
苏南枝与万琛远亦是同时跪在萧沉韫身后。
唯独太子,他自知闯了滔天大祸,若摄政王有打王鞭在手,今日就算把他打晕在地,也没法责罚萧沉韫。
眼见大火烧身的太子,急忙跑向丞相府。
此处,是京城城区中心地带,不少重臣官员住在附近。
胆小者,纷纷紧闭大门,装作不知道,不敢围观。
也有孙太傅、左丞相、镇国侯、军机大臣几个头铁的,有话语权的,立刻闻讯赶来。
余晔面无表情,一下子揪住萧子炎衣领,朝地上按住,令萧子炎死死不能动弹。
萧沉韫如地狱判案的冷面阎王,一字一句,秉公无私又严肃冷漠道:“先帝临终前,曾交于本王令牌和打王鞭,叮嘱本王维护律法,清君侧、振朝纲。”
“数日前,太子纵情声色、奢靡贪|淫,未娶妻纳妾,却圈养数十名女子醉生梦死,其中不乏寡妇、妓子、姐妹、妇人、歌姬……荒废学业、懒理朝政,立为太子十年,未出半点政绩!”
“今日又当街派刺客杀南枝郡主,还让杀手滥杀无辜,令青楼内遍地鲜血,无辜之人枉死。且不论南枝郡主无罪,就算有罪应该大理寺审理,按律法处置!她忧国忧民,前除乱党、后救死水县数万百姓,堪当为女子表率,你为何要杀她?”
萧沉韫一声怒喝。
萧子炎吓得满额虚汗,奋力挣扎着大吼道:“萧沉韫!你今日胆敢打太子?孤不信你敢打太子!”
苏南枝深吸口气,她知道,今日萧沉韫发火全是因为自己。
他名正言顺地理了太子数条大罪,实则借题发挥、为她出气。
“不敢?”萧沉韫寒笑一声,二话不说,直接扬鞭打在萧子炎背上,当即,衣衫破裂,露出斑驳血迹!他义正言辞,嗓音威严无边:“本王和你无冤无仇,是秉公执法。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斩奸臣,本王有什么不敢!”
左丞相赶到时,吓得浑身颤抖,脸色白的就跟纸一样,心惊胆战地跪在太子身边:“摄政王!息怒!息怒啊!太子纵使有错,可不该当街就打……”
“怎么不可当街?!”萧沉韫冷笑着让余晔抬出方才死在青楼的一具具无辜之人的尸体,厉叱,“百姓的命也是命,太子不过受了几鞭子,而这些无辜之人却不能复活,他们的至亲、好友会承受比这鞭子痛百倍的丧亲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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