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睚眦欲裂,攥紧铁拳,“你说我不是——”
不是皇室血脉,这六个字,四周尽是宫人,他也不敢大声喊出来。
可观察苏南枝满脸冷笑,又好像确有其事……
这幅确有此事的神色,让萧子炎心底蔓生一种莫名的慌乱,咽了咽喉咙:“你胡说八道!”
“是否胡说八道,殿下怎么不回去问问皇后娘娘?”
“你……你从哪里听到的谣言?”萧子炎眉宇紧锁,咬牙问。
“殿下若不收手,若还不停止散播我与摄政王的谣言,我只有和你一样破罐破摔了,何况我手里本就有证据。”苏南枝眉目弯弯,悄声微笑。
“你……你……”萧子炎被她一句句惊天骇浪般的话,吓得心口乱跳,“你到底有什么证据?”
“我的证据是否起作用,取决于殿下是否挑衅生事。”苏南枝意味深长地说完这句话,便冷笑着转身离开。
故意说一半,留一半,让萧子炎摸不着头脑,对未知隐患产生忐忑。
再蠢再头脑简单,他也想到的,苏南枝敢堂而皇之地在皇宫说出这些话,必然是掌握了什么。
其实吧,那日在地室,连萧沉韫都不知道。
苏南枝临走前,从宋晨云画左如月的无数画像中,取下来几张左如月年轻时的裸|画。
什么身份能画出当今皇后的裸画,便不言而喻了。
不到万不得已,苏南枝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以免打草惊蛇。
让敌人知道自己有底牌,但又摸不准这是张什么底牌,往往能出奇制胜,让对方措手不及。
恐怕左如月至今都还不清楚,自己已经知道了她与宋晨云的丑事。
现在要做的是,找出废太子生父,将父亲与左如月的嫌疑摘干净,苏家才能在这桩皇室惊天丑闻中脱身。
苏南枝正在布一局大棋……
皇后婚前失贞,废太子并非皇室血脉,必定是诛九族的死罪,左家会倒台,和左氏一族有关系的姻亲,无论嫡庶也脱不了干系,就连左丞相党羽也很难幸免。
这将是一场成千上万人的杀戮。
诛九族包括上四辈下四辈,父母姊妹兄弟孩子孙子、叔伯堂表兄弟等等,囊括远房亲戚。
要从这场屠杀中全身而退实在不易,可她一定会护好苏家。
出了皇宫,坐进马车,苏南枝才后知后觉,跪了四个时辰的膝盖有多么痛。
春盛用剥了壳的热鸡蛋,给她轻轻揉着跪红的膝盖,心疼道:“姑娘这多遭罪啊。”首发请记住:
苏南枝感受着膝盖处密密麻麻的钝痛,莞尔轻笑:“不遭罪,不疼。”
“姑娘尽骗人……”春盛叹口气。
回到芸院,苏南枝刚下马车,就看见了万琛远和万夫人站在院门前。
万夫人一双温润眼睛气的红红的,气出了眼泪花,双手绞着丝绢,掏心掏肺地难过质问:“南枝,你怎么能……你毕竟是我们万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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