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的。”
“嗯……殿下若有难处,尽管寻微臣帮忙。”苏南澈始终对她很是客气。
这种客气中,掺杂着疏远。
他待她,并不亲近。
萧子珊明白,她都懂,清朗干净如苏南澈,是多少京城女子的梦中人。
他干净,所以他也应该有一个干净的妻子。
萧子珊想通这一切后,细密卷翘的长睫便垂下来,遮住了眸中忧愁,缓缓道:“我打算三日后就离开,我不会武,留在边疆也只是给你和南枝徒增累赘。”
“你要走?”
“嗯。”
“去哪里?”
“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
“你想去哪里……”苏南澈语气艰涩。
“我还没有想好。”萧子珊充满母性光辉地轻抚孕肚,笑了笑,“此后孩子便是我的支撑。“
“后日……”苏南澈重复沉吟这二字,“后日……我送你。”
“其实不用麻烦大人,后日再说吧。”萧子珊说完这话,便浅施一礼,与他擦肩而过离开了。
既然决意离开,那也无需拖泥带水。
萧子珊回屋后,让素素打来沐浴用的热水。
她坐在浴桶内,将皂角打出沫,用帕子狠狠擦拭锁骨、脖子,和一切拓跋宏曾经碰过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十遍、二十遍……
直到光滑细腻的皮肤,被磨砂出血痕,满身青紫,她双眼通红,执拗且仇恨地盯着锁骨上结痂的伤疤——
那是拓跋宏咬过的痕迹。
拓跋宏曾压在她身上,咬走她锁骨处一块肉。
萧子珊至今都记得那日血淋淋的场面。
“公主殿下!!”素素一声惊呼,急忙哭着制止她,“你何苦如此对待自己?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想开些吧殿下……”
素素悲痛哭泣。她也想起了替萧子珊侍寝被拓跋宏强暴的那日。
主仆二人,皆是苦命人。
他们从未害过人,却沦落至此。
哀其不幸,何其不公。
素素抱住萧子珊失声痛哭,强忍泪花,替她满是血痕的锁骨上药,哭着哀求:“奴婢求求公主,日后不要这样伤害自己,您这样,奴婢心中害怕……奴婢只会比您更痛……”
萧子珊落下一行泪,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啊!!”
黑夜里,萧子珊爆发出凄厉的哭声!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萧沉韫便将苏南枝亲自护送回了渊城总督府居住,有战事时他则夜宿图邺城大军驻守之地。
将北狄和西戎人击退出渊城后,渊城百姓的生活秩序陆陆续续恢复了正常,虽然也有不少渊城人因为畏战而举家搬迁去其他城池,但总的来说,渊城内也还算井然有序,恢复了生活气息。
今日苏南辕和冯清琅难得休沐,二人都知道苏南枝落了一胎,为了陪她散散心,一同带着苏南枝逛街。
“枝枝,今日吃喝用度,你尽管挑。”苏南辕大手一挥,指着整条街所有铺子,豪言壮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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