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的窘境,但撇开这个不说,光是那摩擦的表面,就让人…实在是…太黯然太销魂了…曾经有卫生巾摆在我面前,我却不懂珍惜,直到失去后才后悔莫及…卫生巾的发明者啊!且让我膜拜你!你是女性的救星啊
可惜都到了这时候,想那些也都没用了,就算让我拿回旅行包,里头的卫生巾顶多也只够我度过一次经期,而往后几十年我都得靠这种克难卫生巾度过了,我还是趁早习惯的好。
拿着沾血的衣物,准备和床单一起拿去洗,我生怕动作太大会让布条移位,于是放缓脚步慢慢行走,可当我来到床边,却发现床单失踪时,就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刻便冲出了房门。
“尤嫂!尤嫂!”我跑进屋,在里头绕了一圈,没看见人,刚踏出门时,就见尤嫂捧着个木桶从林子那方向过来,我急忙迎向去问道:“尤嫂,你可有看到耗子?”
“耗子?你家相公啊?”尤嫂突然噗哧一笑。“刚才他很紧张地跑来问我你怎么了,我给他解释完,他羞得整个脸都红了,真是可爱的小伙子。”
我暗叫不妙,又再问道:“尤嫂,那咱们房里床单是不是你帮忙拿去洗了?”
“我跟你相公说如果床巾沾了红,那得快点拿来给我洗,没想到你相公居然问我怎么洗,然后跟我借了皂角跟洗衣棍儿,说要自己洗,他对你可真够体贴的,可没几个男人肯干这事儿—”
没等尤嫂说完,我已经拔足往河边冲了。跑没几步,我感觉那布条有种要往下掉的感觉,只得将衣物挂在肩上,双手一前一后地抓紧布条,咬紧牙根继续往前跑。到了河边,果然看见左元昊的身影蹲在那,用木棍敲打着什么东西。我走近一看,险些没昏倒,摊在大石上的,正是我在找的那条床单,而那正中央,则刚好是我经血沾染到的地方。
“你你你…快住手!”我的脸简直像火在烧。
左元昊抬头望着我,表情透出一丝尴尬。“怎么了,笙儿?”
“你…你干嘛洗这个!?”
“尤嫂说沾了血的东西不立刻洗容易落印子的。”他说完便拿起皂角欲往那块血渍蹭,我看了差点没尖叫,赶紧抓住他的手。
“你知道这什么血吗?别乱碰啊你!”虽然知道月经不过就是子宫内膜剥落,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可就一个女生的角度而言,我总认为月经是女孩子很私密的事情,即使在家有时不慎外漏染到床单,我也绝对是避开老爸自己偷偷洗的,下意识就是不想让男性窥知这个部分。
左元昊俊脸微赧,说:“我知道,尤嫂和我说了。”
“那你还碰!”我抢过他手里的木棍。
“总是要洗的。”他伸手欲拿回洗衣棍,我侧身不让他拿。
“那也是我自己洗!”我正准备蹲下身,却被他制止,还硬是抢回了
请收藏:https://m.fk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