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蹂躏了一番。
段余宁伸出手,像抚摸一块上好的玉一样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指尖都是轻的,然而身下动作却凶狠的不像话。
翁沛的乳尖碰到未干的湿被单,被激得呻吟出声:“慢、慢点……衣架要倒了……呜……”
那晾衣架那里承受得住,早就在她手底下乱晃乱响,被单荡来荡去,几次叁番要落地,她只好紧紧拽住,再开口声音里都是哭腔了:“段余宁……你慢一点!”
段余宁轻笑一声,把她翻过身来,裤子全部脱掉,从正面干了进去。
“想我吗?”那根性器在甬道里浅浅搅动。
翁沛说:“嗯。”鼻音有点重。
“是想我,还是想我操你?”
翁沛抱住他,在他肩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都想。”
段余宁低下头吻她,手臂收紧了,像是要把她拦腰折断。
“小沛啊,阿宁回来了!”阿姨在门外喊他们两个,“小沛你在里面吗?”
门把手响了响,翁沛抓住段余宁的手臂:“门——”
段余宁不管不顾地操干着,硕大龟头抵在深处,她浑身战栗,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流,仰起脖子偏过头,惊惶的视线落在那个被转动的圆形门把手上。
门把手咔哒一声,伴随着客厅里瓷器破碎的动静,洪水一样涌进她的耳膜。
“琪琪!”阿姨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来,脚步声渐渐远去,“花瓶都打碎啦!你这狗狗真的是越来越坏了,走开走开……啊呀我扫一下……”
翁沛浑身瘫软,没骨头一样,从他身上滑下来。
阴户上沾满了乳白精液,有几滴存货被段余宁撸出来,射到了她的下巴上。
“段小沛,”段余宁捏着她的下颌,“「小别胜新婚」。”
确认阿姨是出门去扔碎瓷片了,翁沛溜出来,上楼换了一身衣服才下来,刚才脖子上被段余宁吮出了个红痕,她特地换了件立领的oversize上衣,段余宁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朝她装模作样地笑:“我回来了。”
翁沛真是十分想殴打他,这个人自己回到家,还不忘让老二回了一趟家。
晚上阿姨做了一桌子菜,又端出来拿手的佛跳墙,段余宁吃好了,就支着下巴坐在旁边看她喝汤。
翁沛被他的眼神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干嘛一直看我?”
“看你吃东西很可爱,”段余宁凑过去和她咬耳朵,“就想吃了你。”
晚上段余宁将她吃干抹净,把人抱去洗澡,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两个人坐进去,水就溢了出来。
翁沛累极了,身后这人的手指还有意无意捻着她的乳珠玩。
段余宁帮她洗干净私处,她夹着腿说好了好了,动作间带起水声和波纹。
段余宁你的唧唧怎么变色啦?之前漂亮的少年色去哪儿了?难道军训的时候你连唧唧都晒黑了吗?她握着水里的那根东西质问他。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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