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他,让另一个人死去,他会觉得他的教育很失败。”
钱眼停了会儿,说道:“你的爹真是……”他找不出词来。
我说:“你总提你的爹,可见你对他也是十分尊敬的呀。”
钱眼呲牙咧嘴地想了半天,突然说道:“知音,你别说,我觉得我爹大概会对我说一样的话,他和你nǎinǎi想得一样。”
我好奇,“怎么一样?”
钱眼说:“我爹总说绝不能欠人家的,因为欠了就得还。弄不好,还得还好几辈子。最好临死时能说,只有人欠我,没有我欠人。你想想,如果我救了他,让杏花死了,他也会说欠了杏花的。他和你nǎinǎi是知音。”
我想想,斜眼看他:“你爹和我nǎinǎi成一辈的了,你想占便宜?”
钱眼笑,“没有没有,他们是忘年交,咱们是同辈儿的。”他停了一下,说道:“咱们只这么说说,可真这么做了,大概人们都会骂死这样的儿女。”
我摇头,“钱眼,我们那里有过一次大地震,房子倒塌,埋了很多人。有人知道自己的老母亲被压在废墟下,却没有回家,带着大家救了别人。有人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砖石中,却没有援手,背出了别人的孩子。人们听了他们的事,许多人流泪不止。”
钱眼点头道:“对,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我说:“其实,就和我们那ri在庙中说的一样,所有都关乎是否真心实意。”
钱眼说道:“是啊,不必说什么孝顺孝敬,如果没了那份心,做了那些事,也是敷衍了事。知音,你那天是不是因为这真心诚意的话题走火入魔了?当时想到了什么?”
我不说话,懒得想那些事了。
钱眼坏笑:“知音,其实我知不知道的,没什么。但有人因为你那么一下子,苦熬了多少天。我这样与你探讨,也算是助人一臂之力了。”
我皱眉:“你这是落井下石吧?还一臂之力呢,没人感激你。”
钱眼:“你是那‘没人’吗?你怎知此‘没人’会不感激我?”
我岔开话题:“我是你和杏花的媒人,没有我,你们怎么能认识?你现在还不谢我?”
钱眼:“我不谢你,你没帮忙,还说要拆了我们。说自己惭愧也只一带而过,我没得着什么满足。说到谢字,那谢公子倒是该谢谢我。”
我又不说话了。
钱眼:“知道为什么吗?”
我还是不说话。钱眼转头对着李伯:“李伯,你说说。”
李伯咳一声说:“可是因为你常引着小姐说话?”
钱眼:“李伯,你也是我的知音了。”
我:“李伯,上次的事,我还没说我原谅你了。”
李伯:“是,小姐。”
钱眼:“这算什么本事,仗势欺人,你怎么不敢回答我的问题?”
我哀叹道:“杏花,回来吧!我想你了!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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