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她的家人,让她家身陷囹圄。她为了护住亲人,对我虚与委蛇。但我恋她太深,实不能舍。终于强逼她退婚,对她明言,不然的话,我就把她与我的交往公之于众,让她家颜面丢尽!她为了不让父母丢脸,就求告父母退了亲事。我家立刻行聘,与她定了姻缘。现如今,我的事情败露,陈家小姐不敢触犯我家,未曾言明事实。但我做的实在不符礼规律法,我父知晓后,命我前来供认,我愿担当觊觎胁迫之罪,请大人凭律惩罚,我无怨言。只是这位陈家小姐从始至终,虽为我所迫,但坚守礼数,不曾逾越半分。实在不该受此连累,望大人放她回府!”
我才明白哥哥为何穿得这么好,他是为了让大家觉得他是个恶霸啊。
大家的议论一下子几乎冲掉了房梁:
“他是jiān夫?!”
“这么好的模样,强抢民女?”
“不像啊!”
“不可能!董郎中对我家有恩……”
“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也是董家……”
“对对对,是他们家小姐,虐待了谢公子!”
“谢公子?是谢御史的儿子?”
“是啊,那谢公子可够倒霉的!自己被董家小姐打了,还没过门的媳妇,让董家的公子给抢了!”
“两家有仇吧?”
“你看那谢大人的样子,跟谁都有仇……”
“可那次,谢公子愣说那小姐没干……”
“那小姐也是这样,上来就认罪……”
“他们家倒邪xing,干了坏事,都说得出口……”
“太傅家嘛!认了又怎么样……”
“你们少废话!谁敢说董郎中的坏话!我跟他拼命!”
“就是!董郎中要的人还用抢?!我妹妹一定惦记着……”、
“我姐姐天天念叨……”
马大人拍了通桌案,几乎是冷笑了:“董家的家教倒是森严。可你这样说,很像是为陈氏开脱,毕竟是陈家退的婚,也没有人见到你对陈氏强行无礼。贾公子,是不是啊?”
贾功唯起身道:“马大人明辨秋毫!我当初看到他们两个人在餐馆,那陈氏对董公子百般顺从,毫无勉强之态。我有众多人等,都可为证!”
哥哥接口道:“强人之处在于以谋束缚,岂用得到身体之力?我以家势相压,她必然委曲求全,怎敢不从于我?”
马大人哼了一声说:“我怎能只凭你的言语就如此结案,按律而行,要先取犯妇的口供。陈氏,所告之罪,是否属实啊?”
哥哥马上说:“自是无中生有之罪,让人如何能认?我已说是我强迫了她,大人可按律惩办我。”
马大人脸上显出一丝yin笑:“你身为太傅之子,高官之戚,岂可能轻定罪名。现在无人诉你,有人讼她,你再如此阻拦,我只好将你请出公堂。”
哥哥大声说:“马大人!我甘愿认此罪名,你置我不惩,就是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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