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镇定、清声说道:“一件是关于豫章的。”
“你不是已将她认到名下了吗?如此一来,这宫中谁敢小瞧她三分。”
“不是说收下豫章的事,而是……是臣妾擅自作主,将豫章许予了莒国公的儿子。”
莒国公?唐俭!
不再在你的颈脖间啃咬,我震惊问道:“莒国公的儿子名唤什么来着,我记得这小子不错,和冲儿有得一比。”
“唐善识。”
“你是如何看中这个小子的?”话问出口,想起你也许不记得了,我暗唤一声‘该死’后急忙‘哦’了一声,自问自答,“是不是此番唐俭做为使臣前往碛口接受颉利的降表的时候看中了豫章?”
你笑着点头,“陛下英明,确是如此。不过,使臣队伍中,唐俭的小公子唐善识随其父同行。”
这算什么,两个小家伙一见钟情、两小无猜。
也罢,豫章虽然看似文静,但她长在突厥,性情中便多有突厥女子敢爱敢恨的禀性。“只是,小了些。”
“臣妾和莒国公有商议。先嫁过去,待豫章及笄之年再行圆房之事。”
你现在不过是想能够解决一桩事便算一桩事罢。因兰诺伊是为了救承乾而香消玉殒的,所以你对她一直存着感激、愧疚。如今你安排好豫章的事也算是对兰诺伊有一个交待。
我又如何忍心你脑中多存一件事而令你伤神呢。轻吻着你的额头,我道了声‘好’,又道:“明日我便命乾儿下旨赐婚,同时册封豫章公主之尊。”
“陛下果然一如以往般的信我。”轻叹间,你不再如先时躲着我,而是静静的靠在我胸前,抱着我的腰又道:“既然嫁了豫章,那丽质只怕也留不住了。”
什么意思?难道你私自作主将丽质也许了人?
我的眼睛中充满了震惊,而你的眼中满是‘确实如此’的意思。
惊叫一声“不”后,我急急说道:“丽质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得多留她几年。再说,我还没看好谁有资格娶我的掌上明珠……”
听着我一迳唠叨,你突地笑了起来,“方才臣妾看你那般怜爱的看着豫章,原以为陛下待丽质、豫章是一样的。如今看起来,终究不一。”
“怎么不一?”
“说起来,丽质比豫,丽质比豫章还大一些。如今小的先出嫁了,大的却留在闺中。这一比起来,也不知兰诺伊在九泉之下会否伤心。”
虽然我对不起兰诺伊,但……“那不一样,观音婢,你是知道的,我……丽质是我少时的梦幻和期待。”
闻言,你定定的看着我,眼神迷茫起来。
糟糕,又提少年时的事了。
心中暗恼间,我急忙抱住你,“算了算了,不多说了。你也累了。我们早些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你挣脱我的怀抱,“陛下,如今豫章也是臣妾的女儿,陛下应该一视同仁啊。”
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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