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早就不弹琵琶了。虽然近段时日有所拾起,但已不复当年。”
眼见你看向我,我急忙摆手,“这几年勤于朝政,我的琵琶技艺早就丢光了。我这个水平上场比试,倒不是怕输,而是怕非罗赞误会我李唐随便派一个人去敷衍她。”
“难道,只有打了吗?打得那一小撮叛军再度投降?”
看着你紧蹩的眉头,我轻叹道:“心不服,投降再多次也无益。一旦此番战争开了头,其后定是接二连三的战争。”
“那便让他们心悦臣服。”
“你的意思是……”
“陛下,难道您忘了臣妾亦是琵琶高手。”
且不说你已然失忆,只说近段时日从未见你拾起过琵琶,若真输了,那可是我的皇后输了,李唐名声不打紧,我可不想国人鄙视他们的皇后。念及此,我急忙说道:“不可,不可。”
你很是不满的问“为什么。”
“这段时日,未见你弹过啊。”
“那是因为臣妾心中自有丘壑。”
但我还是不想冒险。若真输了,我李唐和叛军间必有一场战争,我不希望别人说及这场战争是因了皇后输了比赛而造成的。
知道我的心思,房玄龄‘呀’了一声后说道:“微臣倒觉得……观音婢可以一试。”
“老房。”
“陛下,难道,您忘了罗黑黑了吗?”
“罗黑黑?”异口同声后,我、无忌相继欣喜于色。
是啊,怎么忘了他了?他可是弹得一手好琵琶。现在是我宫中的宫廷乐师。
“微臣以为,向外就说是罗黑黑接受了非罗赞的挑战将代表我李唐参加此番比赛。但暗里,我们要留一手,得看非罗赞出什么招,此招若罗黑黑能接便由罗黑黑出马。此招罗黑黑若不能接那便让观音婢去试试。无论观音婢是输是赢,都算在罗黑黑名下便是。”
这倒是个好主意。
一众人正在商量着如何应付非罗赞的功夫,福田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这年关将近的说什么‘不好了’的话?”
跪在我面前,福田痛声说道:“陛下,特勒骠无病而暴亡。”
特勒骠!
亡?!
只当自己听错了,我厉声喝道:“再说一遍。”
“特勒骠无病而暴亡!”
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大怒之下,我随手砸了手边的砚台,然后不顾无忌拉扯,迳自往马苑而去。
特勒骠随着我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世人皆知我对特勒骠的感情,那个闲厩使(闲厩使:管理御马的太监)不可能不知,好好的战马怎么可能无病而暴亡呢?
“朕要杀了他,杀了他。”
一迳喊着狠话,我一迳来到马苑。这里是我专门为特勒骠开辟的养老场所。
一进马苑,我便看到那匹伴随着我南征北战的宝驹口吐白沫,四肢僵硬的倒在地上。
“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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