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刺进自己的肩膀,深可见骨,紧接着才感觉到疼。
他两眼发黑,几近昏死过去。
他的肩头、手臂和腰腹等处被利箭射入,伤口翻卷,不停流血。
明明血腥残忍,可箭尾的轻颤嗡鸣,却如一缕天籁弦音。
郁葱看到他就委屈的不行,道“老晏!您怎么才来!”
“是我来晚了,不怕……”
日头西斜,他身披霞光而来,清俊冷肃,宛若杀神。
郁葱踉跄了两步,扑在他的怀里,浑身都懈怠了,后怕如潮水涌来,让她哽咽不已。
她的身上沾染了郑佳豪的血,弄的一身血糊糊,脏兮兮的,晏衔却宛若至宝般的拥在怀里。
大手轻拍她单薄的背脊,道“不怕,不怕……”
在回来的路上,他右眼皮就猛跳,心里也烦躁不安。
他不敢耽搁,迅速赶回来。
自行车的车带却扎了。
原来,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有人在腐叶下藏了扣钉。
舍弃了自行车,一路狂奔。
差点……差点他就晚了一步!
郑佳豪见他俩不知在思忖什么,半晌都没搭理自己,便准备偷偷爬走。
晏衔一个回旋踢,把人撂倒,眼底藏着暴风雨。
“哼,就会欺负女人!郁肴肴是,王珍珍也是,就连对我也是抱着以男欺女的心态。”
郁葱小嘴儿巴巴的给小哥哥告完状,又担心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便劝说起来。
“杀人是要偿命的,咱们不能为了这种人渣脏了手,把他留在王场长手底下,也多活不了几天。”
“放心,我这就去找崔允裕。”晏衔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但也知道法律不允许。
崔允裕听说坑院出了事,赶紧就过来。
之前,他因为监管不力,让舒白藤放火烧了第八大队而降职,现在又有一个不省心的郑佳豪来惹事。
简直,是不要人活了!
郑佳豪是劳改农场的人,他让农工把王场长请来。
王场长直接开着拖拉机到了镇上,拉着公安一起过来了。
郑佳豪的下场可想而知,就算侥幸逃脱法律的制裁,王场长也不会留着他给王珍珍添堵。
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二点多,才算把这边的事给料理利索。
郁葱没有什么明显外伤,但肌肉却拉伤了。
坐着拖拉机到了镇医院,因为半夜三更的懒得折腾,直接住院。
办理了双人间的病房,她和小哥哥一人一张床。
这个年代还没有什么小病大治的那些事,大夫给她开了一瓶红花油就算完事了。
别看红花油便宜,但绝对是好东西,可促进血液循环,缓解疼痛,适用于风湿骨痛、跌打扭伤等。
护士也非常负责任,给她抹上红花油,揉搓的也非常到位。
除了疼,没啥毛病。
因为损耗了精气神,她一觉睡到了十二点。
晏衔静静的陪着她,也不出声,就这样静默的看着她。
刚刚得到消息,郑佳豪在公安局上吊,人已经咽气了。
还留下忏悔血书。
说他对不起王珍珍什么的。
这些怕是王场长安排的,如此也算把锅给成功甩了出去。
目前,郑家除了远在哏都的郑佳倩,就没别人了。
兄债妹偿。
这口气他必须给小罐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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