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并没有某一个与我亲密到超乎兄弟情的界限,也没有一个像九千岁这么漂亮、优雅。
况且,据说太监净身时年纪都不会太大,因为超过十岁后,不仅痛苦成倍增加,动刀后出血过多导致死亡的机率也会更大。
我不知道九千岁是何时净的身、何时入的宫,但按理说,他应该不会是我接触的那些暗卫苗子中的一员,也不可能认识到七岁的我。
宫中规矩森严,除了教导先生与一起训练的学员,我到十岁之前,都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
但若说我们有什么其他接触,也更不可能是我随殿下出宫、他当上东厂厂公之后。
太奇怪了。
越想越迷惑,越想越没有头绪。
眼皮也越来越重,视野开始重影、模糊。
肩膀一重,我斜侧着的身体被压了下来,大半边身体都被九千岁按着靠在他身上,头也自然而然地枕上了他的肩膀。
“睡吧。”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后脑勺,另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托着我的腰,让我不需要额外出力支撑自己。
满鼻满嘴的沉香味将我牢牢包裹,似有催眠的魔力,引着我彻底放松了精神,安然接受睡意的侵袭。
我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温柔与宠溺。不知不觉,就趴在九千岁怀里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因着没有走动,肠胃积食,醒来时丝毫没有胃口,晚膳时分九千岁便吩咐厨房特地熬了易消化的碎肉粥,又蒸上一屉清甜的蟹肉饺,味道极佳,可惜我总觉得胃里闷涨气,最终只勉强吃进了两个。
今日桌边伺候的婢女是寝殿里常出现的另一个熟面孔,却不是阿源,我仔细回想一番,发现似乎一整天都没见到她,心下顿时困惑,便转头问九千岁:“阿源可是告假了?”
与九千岁互相敞开心扉后,我才知道督公府并没有什么食不言的死规矩,只是刚到这儿的前几天我不敢随意说话,他便以为我在顺王府习惯了食不言,也就从未主动与我搭话。
九千岁将我没吃完的饺子挪过几尺距离,抬筷夹了两个放到自己碗里,半点不觉得吃我吃剩之食有损身份:“说是林宛给她下的药有后遗症,便请了一天病假。”
“后遗症?”我愣了一下,立马放下双筷,急急追问,“伤及身体了吗?可还严重?”
她是因为我才会被林宛下药,若有什么事,恐怕我得日夜难安。
好在九千岁摇摇头,给了否定的答案:“无妨,已经看过大夫了,休息两日便可。”
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阿源很少与我交谈,我们俩并不亲近,但自我与九千岁同住,饮食起居便多有赖于她的照顾。她大概是服侍了九千岁多年,性格稳重,做事干净利索,管理能力极强,连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小习惯都能事无巨细地顾及到。阿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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