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蹙起,开口想要责问警卫队队长,却发现他也不在队伍中,他下意识摁紧了腰间的马格南之鹰,沉声问道:“夫人呢?”
“回大校的话,夫人遭安都间谍偷袭,昏了过去,队长现已将她送往医院救治。”一个模样青涩的寸头小兵硬着头皮上前汇报。
司渊精致的面容蒙上了一层阴翳,流畅的面部线条变得冷硬,气氛一下子因为他的安静而紧张了起来,空气中陡然充满了压迫感。
好在这份安静没有持续很久,司渊转身向门口阔步走去。
看着司渊走远了,那寸头小兵才松了口气,后怕地转身,向一旁面相更为成熟的男人道:“吓死我了,大校为什么这么生气,虽说夫人受了伤,但毕竟没出大事。况且不论怎么说,我们这次也算是伏击立了大功吧,过不抵功啊。”
那男人叹了口气,看向那寸头小兵,恨铁不成钢:“原本布防图中只有我们警卫一队的人,你猜猜为什么司渊大校还要再加上你们警卫二队的人,还在任务末尾注明要保护夫人安全?”
“……”
“这不是摆明了让你们这队人负责保护夫人吗?结果现在救了夫人的是一队队长,将夫人送到医院的也是一队队长,就你这脑子,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出头!”
那男人拂袖而去,一队的机甲兵自然是雄赳赳气昂昂地也跟着出去了,剩下二队的人可谓是一片愁云惨淡。
虽说是战争时期,但平城素来是商贾往来的繁茂之地,因而入了白天,街上仍旧是人来人往,熙攘非常。
战争毁灭人的□□,摧残人的心灵,但只要有人的地方,横是烟火,纵是生活,人们总是能很好地将日子过成自己的步调。
赵敏仪一身倩碧色的衣裙,黑色的长发今日没有盘起,大波浪卷披散开来,显出她的几分温柔,看起来没了平时的精明干练,多了生活气息。
飞行器停在灯带之上,她浅笑着,进了一家寻常的店面。
刚进门,伙计并未急着迎上来,手上还算着账,直到赵敏仪停在角落里的一匹素绢上,伙计才迎上去,“小姐,请问是买成衣还是定做?”
“牛角梳有没有?”
“牛角梳?小姐,我们这儿是布庄,不卖梳子。”
“是吗我怎么记得这里以前是卖些小女孩的玩意儿的呢?”
“以前是,现在行业不景气,改卖布料了还有些存货,小人领您去库房看看?”
赵敏仪点点头,跟着伙计去了后堂。
甫一掀开帘子,赵敏仪便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桌边,身上和腿上都缠了绷带。领着赵敏仪进库房的伙计也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赵敏仪蹙眉:“受伤了?”
沈恪放下手中玩抚多时的茶盏,抬眸看向赵敏仪:“被司渊的狙击手伤的。”
沈恪的眼神质问意味很明显,赵敏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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