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冒昧前来,以后若有机会,定会亲自上门致歉。”
“不必了。”梁惜看向门口走进的少年,毫不留恋的冲他摆了下手,“走吧。”
白袍人不再言语,鞠躬,转身离去。
梁惜回头看着他的背影,别有深意的弯了下唇,而后将目光移向抱着枕头一脸好奇坐在床尾的多肉,笑着问她,“宝,你是吓傻了?还是惊呆了?”
“......惊呆了!”多肉放下枕头,快速跑到浴室看了看,只见浴室内窗户紧闭,地面干净如洗,没有脚印,没有开过窗的痕迹,再看外面瓢泼大雨,回想起白袍人身上没有一点水渍,她不解又惊讶的挠了挠头。
这人难不成是凭空冒出来的?
“惜惜,咱们房间,刚刚确实有人对吧?”她甚至有点怀疑,刚刚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臆想。
梁惜挑了下眉,给自己倒了杯茶,“有人,那不是刚走嘛。”
“那怎么房间里没有一点痕迹!”
话落,刚走出浴室的多肉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咚咚咚的动静,回过头,循着声音看去,只见紧闭的玻璃窗外,仙仙嘴里咬着一根长长的金丝带,一只小爪子扒着窗沿,另一只小爪子握成拳头,奋力的趴打着窗户。
“玄幻了嗐!”多肉嘀咕一声,连忙跑过去开窗。
仙仙自觉往边上挪,等窗户打开一条缝隙,它“嗖”的一下蹿进来。
落在地上,“双手”合十,对着多肉做了一个拜谢的动作,然后抓着金丝带怒气冲冲的跑出去。
与此同时。
梁惜往浴室的方向扫了一眼,见那白团子回来,丝毫不感到惊讶,只是声音懒懒的同它说,“那丝带上有水,你要是敢弄我身上,我把你剥皮烤了吃。”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梁惜把它内心的想法猜了个十有八九,“再骂一句,我现在就点火。”
“......”仙仙一下就怂了,哀怨的瞪她一眼,气呼呼的将手里的金丝带团成一团。
然后。
它跳到沙发上,拿起多肉亲手为它缝制的拳头大小的绿色双肩包,一股脑儿的将丝带塞了进去。
显然。
这是打算留作后用。
梁惜抽了抽嘴角,没理会走进来的达纳托斯,哭笑不得的跟仙仙解释,“我说你把这丝带装起来可就过分了啊,是他捆你,又不是我捆你。”
仙仙不说话,撅着屁股继续往里塞。
“就算是我亲手把你交给了他,那也是我知道你会跑回来,人家那么客气,我总不能做个泼妇,蛮横不讲理吧?”
“行了啊,你说你个子不大,脾气倒不小。”
身边有这么个小东西,也真是有趣。
塞完丝带的仙仙回头看了她一眼,但仍旧是没说话,人性化的拉上背包拉链,还给背了上去,随后就抱着手臂,严肃的坐在沙发上。
像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梁惜的解释。
与此同时。
一根细如丝线的银针从角落里飞来,直直刺入多肉耳后。
下一秒。
多肉忽然感到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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