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先生打电话告你的状!”
姜闻抽了抽嘴角,“......”
“丁伯,我在您心里就是这么个小混混形象吗?您能不能给我点信任!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丁管家瘪着嘴,将他从头看到脚。
乍眼的银发,黑色无袖短袖,黑色到膝短裤,墨蓝色高帮运动鞋。脖子上挂着个圆牌银链子,眉头和下巴贴着创可贴,腿上还有几处有淤血的伤口。
走起路来吊儿郎当,像是刚跟人打了胜仗,这不就是标准的小混混形象?
仔细想了想,丁管家幽幽问道,“小少爷,我们俩之间...有过信任吗?”
“你六岁那年来家里,我告诉你不要去打扰先生,你转脸就抱着音响去找先生,还告诉他,是我让你去的!”
“您九岁那年...”
“得得得,丁伯你别说了,我也是服了您了,这都十几年前的事了,您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姜闻翻了个白眼,忙不迭的说,“您刚刚交代我的事,我都记住了!我一定听话!我一定守规矩!”
“您老就放一百个心吧!”
闻言。
丁管家这才略微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诶对了,丁伯,我嫂子还没起床嘛?”姜闻好奇的问
丁管家摇了摇头,“还没呢,少夫人昨天拍了一天的戏,有点累了,今天可能要多睡一会儿。”
“哦哦,那行吧,那我住几楼?”
“三楼客房。”
两人聊着天慢悠悠的朝里走去。
梁惜一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洗漱完,她换了一件雪青色印花倒大袖旗袍,用一根翠玉簪将长发挽了起来。
花花和小花蹲在门口等着她。
梁惜收拾好自己,带着两个毛孩子下了楼。
彼时。
姜闻望眼欲穿的蹲在餐厅门口,听到佣人问好的声音,他猛地站起身,倚在门框上,兴高采烈的朝梁惜挥了挥手,“嫂子,嫂子!”
“呦,我哥咋还养了两只小狗呢?”
从他身后路过的丁管家友情提醒道,“小少爷,那不是狗,是狼!”
“哈?卧槽!酷啊!不愧是我哥!”
两人说话间,梁惜已经走了过来,她看着姜闻脸上的创可贴,笑着打趣道,“小闻,你这脸上带了伤,怎么看起来更帅了啊?”
“嫂子,我这叫颓废的帅!”说着,姜闻吹了吹额前的刘海。
梁惜扬了扬眉,“是是是,颓废的帅,咱别吹你那刘海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好嘞。”姜闻乖乖应了声,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两人说说笑笑的吃完午饭,梁惜便带着花花去了梁家。
现在的梁家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辉煌,门口的保安正襟威严,小院里的佣人忙忙碌碌。
车子在正厅门口停下。
花花迫不及待的从窗户口跳了出去,梁惜怕它吓到人,赶忙下了车,将它招呼到身边。
成右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
走进正厅,梁惜被披头散发,失魂落魄坐在门口的梁大夫人吓了一跳,她没准备打招呼,拍了下花花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谁知,梁大夫人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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