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天一次,你自己也够不到是不是,我得帮你。”
他越是靠近,顾影怜就越是迫切的想要划清界限:“不用!你做你的陆少就行了,我请个保姆。”
听她说这话。陆知初知道她这是想要划清界限,胸口升起一股无名火,把药膏往桌子上一拍,语气冷淡的跟刚才仿佛是两个人:“爱涂不涂!”
撂下这句话,陆知初转身就从她卧室出去了。
大步流星地走出她的公寓,大力的摔上门,留下顾影怜、药膏还有一室静谧。
长叹了一口气,顾影怜从桌子上拿起药膏,上面还残留着陆知初手指的余温。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靠近,自己就越是想要躲开,可能……她不太敢面对,所以才逃吧。
顾影怜承认自己在感情上是个懦夫。重生之前的经历于她来说,实在是刻骨铭心,她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示好了。
送走陆知初,顾影怜一瘸一拐的走回去,坐在床沿,疼的什么都不想做,闭着眼,任由思绪乱飞。
如果换成别人,她还会一直推拒吗,会一直不同意别人的照顾吗?
只要是不越界,任何一位异性朋友,顾影怜想,自己大概都不会这么直接的拒绝吧。
那为什么,换成陆知初就不一样了?她怕陆知初的靠近,怕他的示好,怕得要死。
越想越不对劲,顾影怜觉得,自己对陆知初的情感,已经超出对于合作伙伴的范围了。
她坐在床边,手里握着那罐药膏,忍着背上的疼痛,思绪慢慢开始放空。
从顾影怜公寓里面出来之后,陆知初站在她门前,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生气。现在自己摔门离开,留下她自己在房间里面,背上的伤这么严重,万一夜里发烧,也没个人照顾。
正担心着,手机里进个电话,陆知初看了眼,接起。
接完电话,他靠墙点了支烟,默默抽着。
刚才简正打电话过来,如他们所料,服务员的账上的确多了比钱,而且时间很近,他的确是被人收买的。
具体是谁,现在暂时还查不出来,汇款的账户是个乡下的老农民,就算他种一辈子地,也不可能搞来这么多钱。
抽完一支烟,陆知初又掏出来一根,在烟盒上面点了点,夹着烟放进嘴里。打火机的火焰亮在半空,转而被甩灭,陆知初把烟拿出来,单手揉碎,把烟草沫子扔进垃圾桶。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了。
正在神游的顾影怜听到开门的声音,又被惊了一下,思绪被迅速拉回,她猛地从床边站起来,牵动伤口,疼得她哼哼唧唧,跟个小猫似的。
关上门,陆知初大步流星的停在顾影怜卧室门前,看到她疼的直皱眉头,自己也跟着皱了皱眉头。
看到去而复返的陆知初,顾影怜因疼痛而皱在一起的眉目舒展开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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