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嫉妒侵入骨血中,吞噬主观神经,几欲让人发疯。
黎西洛浑然不知,或者压根没把他当回事,说了句好困便上楼。
安静的夜,莫名的情绪渲染上心头,男人推开房门,凉如水的月色洒在欧式大床上,女人的长发不规则披散在枕头上,睡姿随意中透着妩媚。
她真的太困了,不然也不会倒头就睡。
也不会有人靠近毫无察觉。
时千遇蹲在床侧,静静端详,膝盖逐渐弯曲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呈现出求婚的姿势,指尖从她的下巴摸到眉眼。
她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在知道很难自证清白的情况下,选择另一种方法报复伤害她的人。
那他呢。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毁她容的刀,是他亲手握的。
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把她越推越远。
远到拽不回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西窗的月光斜泄,微风袭来,带来凉凉的舒服感。
黎西洛翻了个身,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双眸迷糊地睁开一些,看见男人的黑色碎发。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细小的嗓音问道。
因为懵懵懂懂地醒着,所以语气是最原始的温柔,褪去之前的犀利和苛刻。
时千遇将她拉到怀里,身子离得近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我怕你走,所以来看着你。”
声音性感的同时,有几分小委屈。
他这段时间,真是被她报复得彻底,和不同的男人亲密接触,故意气他。
“你可拉倒吧。”黎西洛翻了个身,背朝着他,“我可是记得你之前和我在一个房间的时候,做了哪些龌龊事。”
“嗯?”
“你敢说你没看着我打过灰机?”
她星眸一瞪。
“有点印象。”时千遇低笑了声,下巴蹭着她的脸颊,“如果你非要计较这个的话,那可能计较不过来,毕竟,六年来你都活在我的梦里。”
在梦里,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大总裁,你人前不是很优雅绅士吗,怎么到床上成了个禽兽了?”
“拜你所赐。”
吵醒了她的睡眠,他没有放她继续回去睡觉的意思,捏了捏软绵绵的腰身,滑得不行,怪不得别人说女人是水做的。
黎西洛看着男人轻车熟路地过来,技巧老套,她下意识地抵抗,“别动手动脚的,我和你不熟。”
“嗯,不熟?”
随着微微上扬的语调,他轻巧又莽撞地勾着她的感官神经,引得她不由得低声喃吟,“别别别……嗯……”
猫叫一般柔软妩媚的嗓音萦绕着,忽低忽高,或长或短,简直要了人的命,他将她圈入怀里,拥得更紧,“现在呢,熟吗?”
“你……”
“男女之间没有不熟的事情,如果有,可能是不够深。”
黎西洛红着脸打他,恼羞成怒,“你怎么那么猥琐。”
“嗯?我说什么了?”他轻笑,含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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