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很认真地说话,真真切切想惩戒他,把之前欠下的疼痛讨回来。
可惜她是女人,他是男人,在某些方面占不了太大的优势,如果有可能,性别互换,她务必要让他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受。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歉,“对不起,下次不这样了。”
“你还想有下次吗?”
“没有,就算有,我任你处置。”
她嘲弄地轻笑了声,把毛发扔在地上又洗了手,手上的水随意地洒了洒,多多少少溅到他的脸上和身上,凉凉的,身上又这么热,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让身上每根汗毛都在叫嚣着。
想碰她,又不能。
最后只是吻了吻她的耳根,“你去睡吧,我睡沙发,离你远点。”
他每次说睡沙发基本都会在后半夜滚回床上搂着她的腰身。
男人的话,床上床下都信不得。
“好吧。”黎西洛把浴巾重新裹好,然后低头打招呼,“晚安,小老弟。”
时千遇,“……”
他不知道她在向谁打招呼。
罪恶之源吗。
时千遇这次说话算数,睡沙发就真的睡沙发。从浴室出来后在床侧停留片刻后,俯身赠了个晚安吻,然后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上。
人要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感情对别人是种困扰的时候就应该避嫌,他大脑很清楚只是身体无法控制不了。
嗯,要怪就怪小老弟吧。
第二天,黎西洛在酒店自助区吃早餐的时候听说了那个日本猥琐男的下场。
报应来得太快。
酒店的客人服务生都在议论。
国际友人因为想体验下异国风情,所以带三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一起去房间,充分交流后女孩痛哭流涕报了警,告国际友人迷女干,身上有足够的液体证明,当晚警察就把人拿下了。
友人表示女孩是自愿的,但女孩给的笔录是被强迫,并且三人口语一致,到最后友人只能破罐子破摔,强调自己的身份,如果他们敢动他的话,就吃不了兜着走。
结果自然是令人满意的,日方派来代表但也压不住他的罪行,据传来的可靠信息,这人判个八年十年没问题。
黎西洛津津有味吃完饭,然后自顾自地走出去,准备回家看孩子。
帮她拿甜点回来的时千遇没看见人,她刚才的座位已空,盘子也剩下残迹,他拨电话过去。
黎西洛在出租车上接听:“哦……我忘记你的存在,你直接去公司吧。”
忘记他的存在……
明明一起起床洗漱然后来吃饭,她大早上想吃甜腻腻的糕点他便帮她拿,没有特权和普通人一样在排队,但回来后没看见她人,结果告知他被遗忘了。
故意的吧。
良久没听见他的声音,黎西洛问道:“你生气了吗?”
生气?谁不生气呢。
“没有。”男人淡淡否认,嗓音异常低沉些,“你路上小心点。”
她嗯了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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