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时千遇吩咐的,而是茶楼这里的规定,不能轻易暴露客人的隐私。
可对方是客人的妻子。
而且,黎西洛这番话,反而给前台小姐增加压力,如果她不告诉她的话,等于默认时千遇开了包厢坐见不得人的事情。
不得已,前台把位置报给她们,生怕自己做错事,忙通知经理。
包厢里。
窗外视野极佳,安静的人工湖上飘着几只天鹅,微风缓缓,茶杯里的水跟着起了涟漪。
坐在靠窗位置的赵君雅,没有品茶的心思,嗓门扯大,“为什么让我做诱饵?”
她对面坐着的是赵湛,喝惯了酒对清茶兴致也不大,事不关己似的,漫不经心地拨弄杯子。
接问题的只能是时千遇。
“你不是诱饵。”他和他们兄妹两隔得挺远,站在窗口处单手挡风,点燃一根香烟,“你现在的处境,比任何人都危险。”
“我压根就不认识那人。”赵君雅眉间露出微恼,指着胳膊上被撞的小伤,“上回的车祸只是个意外,要是真有人惦记我的命,当时他怎么不撞死我?”
“你的语气听起来很惋惜?”赵湛扯唇,讥讽淡笑。
赵君雅矛头一转,“哥,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也不保护我。”
“没看我还带伤吗?”
“我……”赵君雅哑然了。
她自认为自己除了黎西洛没招惹太多的人,尤其是近几年,除了之前欺负过黎西,但欺负的程度并不重。
对方不至于要索命吧。
最关键的是,她不知道是谁在针对她。
而且她哥哥也很有可能被针对了。
“做诱饵的前提是我们能保得住你。”时千遇淡声陈述,“然后把人揪出来,否则他一直藏在暗处,指不定哪天趁着不注意的时候连让你做诱饵的机会都没有。”
闻言,赵君雅脸色一变。
她当然怕死。
可做诱饵的危险系数不低,万一稍不留神被人弄死了咋办。
“那我一直呆在家里还不行吗?”赵君雅蹙眉,“就不信他能闯进来。”
“这人等了这么多年才出手,相当有耐心,你确定要和他比耐力?”
“这么多年?”赵君雅一惊,开始回忆自己以前招惹过的人。
难道是偶尔路边欺负的小混混,现在发达了来找她麻烦?
那也不至于……她哥和时千遇两人都提高警惕吧,而且他们两个显然拿这个人没啥办法。
“你不用担心。”赵湛面容恢复以往的冷峻,“他对杀人没兴趣,最大的坏果就是落个残疾。”
如果在他出差的时候刺杀他的,和开车撞赵君雅的是同一人,那么他们兄妹都不会有生命威胁——这人信佛,不杀人。
不然以他那么高超的枪术,不至于让子弹从赵湛的胸膛偏离到胳膊。
听说没有性命之忧,赵君雅放心许多,可又怕自己落个残疾,断胳膊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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