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静谧,情潮总是汹涌。
木淳不是矜持做作的性子,也毫不吝惜自己的呻吟,向来坦坦荡荡地表达快感和欲望。
他骑在奴隶因灌肠液而鼓涨的腹部,却不肯自己费力操劳,只是两条长腿往地上一跪,便不再动作,只是颐指气使地吩咐奴隶开始动。
晚风双手被锁着不能反抗,一肚子极疼的液体和满是烛泪的鞭伤又都让他痛苦万分,但偏偏身上最敏感的那处,一直被主人紧致软滑的温柔乡吸咬吞吐着不肯放过。
黑暗和镣铐使得感官更为敏锐,疼痛和快感一起在身体里沸腾。
晚风汗水洇了满头,但也只能听从命令或快或慢地挺胯又抽出,明明硬得柱身上青筋都胀了起来,却一点节奏也掌握不了。
动得太快了会被主人狠狠地扇一巴掌,动得太慢则会被泼满胸膛的滚烫蜡油。
他用身体伺候主人,要是一个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但纵然心里极度紧张,也不敢略显丝毫疲软,否则就会被身上的主人百般挑逗敏感的红豆,再被春水泛滥的后穴狠狠咬上几下,直到恢复坚挺为止。
进退两难,晚风只能在将泄不泄的境地里万分小心翼翼地把握分寸,给主人奉上最完美的感官刺激。
晚风做奴隶多年,早就熟知情事,他从前觉得被主人使用时,竭尽全力保持一丝清醒不能比主人先发泄,已经是很为难的事。
现在想来还是太天真,做承受方毕竟被绑着不用动作,奴隶做攻方,看似主动实则没有一点主动权的处境显然更加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你……快点!唔!”
身上的木淳纤腰长腿、白皙如瓷,嫣红的唇在贝齿间咬着,冰凉的丝质衣料早已被暖得温热,在晚风皮肤上蹭来蹭去。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更是被晚风粗红的阳物和挺翘的顶冠磨得一片水色,一下一下极惑人地吮吸。
太磨人了。
幸而晚风被一根腰带蒙着眼睛,否则活色生香就在眼前,让人怎么把持得住。
晚风艰难无比地克服尖锐的疼痛和喷薄的欲念,咬牙挺腰撞击着身上人的敏感点,自己也被欲望折腾不轻。
“唔…啊!”
又狠又猛的挞伐下,木淳声调都不稳了,他扬手一甩把蜡烛熄灭,然后远远地丢开,两手撑着奴隶健硕的胸膛,由于太过用力,指尖都泛着白色。
等到好不容易服侍这位祖宗达到高潮,晚风已经累得快要虚脱。
哪怕主人已经满足,他也是不敢未经允许私自发泄的。仍旧粗硬的物体还插在木淳身体里,但他已无力抽离。
木淳趴在他身上喘息着恢复体力,酣畅淋漓的情事让他心神松弛,充满温柔地在晚风胸肌上摸来摸去。
晚风已经被蹂躏得神游天外只剩喘气了,连木淳拍拍屁股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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