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在意的点头,舔了舔唇,稍显紧张,“胆敢忤逆那位大人,怎么可能会有活路?”
好容易培养出的花魁,竟然连本钱都没捞回来就失去了价值,真是让人晦气。
也正是因为短时间内拿不出向月姬那样出众的花魁,春田妈妈的小楼已经隐隐开始走向了下坡路。
“这位大人如果想要陪酒打发时间的姑娘,不如唤月奴前来作陪?”年老色衰的老鸨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春田妈妈并不想失去花开院弥生这样穿着不凡的肥羊。
少年情怀总是诗。
哪有少年不多情的呢?
“月奴?”
脸上挤出讪媚的笑,春田上前进一步解释说道,“月奴虽然是新人,模样性格却是一等一的好,更是弹地一手好三弦。”
春田妈妈拍着胸口担保,“没有人不喜欢月奴。”
就连自认识美无数的春田妈妈,在第一次见到月奴那孩子的时候,也惊呆了。
大概是老鸨的语气太过笃定,离他前去吉原最高的古楼汇报工作的时间又还有很长一段,花开院弥生对老鸨口中人见人爱的新人来了兴趣。
“那就来一壶清酒,再配上一二小菜,来一些女孩子喜爱的糕点。”
春田妈妈连连应下。
特意强调清酒的少年,以及为女孩子特意点的一叠甜点,再加上阔绰大方的出手。
春田妈妈知道,她押对宝了。
月奴可是她悉心培养的招牌,身价自然不是那些街上的游女们能够相提并论的。
如果能够有一位愿意花大价钱捧月奴的贵人,春田有信心她既然能够培养出一个月姬,就能再培育出吉原一轮新月。
今夜并无明月。
就连闪烁的星,也因为月的隐退而显得黯淡。
层层叠叠的帷幔放下便将台子遮住。
这帷幔的材质特殊,透着昏黄的烛光将人影映照于雪白的帷幕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意铺面而来。
大概是被特意叮嘱过了,月奴端坐吴帷幔后方,手拿三弦,却也并未开口询问雇主喜好,轻拨一下,试了试音准,觉得还算满意,便自顾自奏了起来。
初时尚且如黄鹂悦耳,等渐入佳境后,却又突然发狠,一路急转跌入谷底,让人没来由的通体发亮。
让人本能不喜。
甚至连眼前所见事物都变得扭曲。
然后弥生听到了一声轻笑。
极力的遮挡,却也难以掩饰的恶意。
“大人,是月奴弹奏的哪里不好吗?”
与女人娇媚的声音相比,月奴的声音带着一丝妩媚,却同样显得有些许粗狂。但这一丝粗狂又何此时三弦乐曲相得益彰。
“您为什么不愿抬头看看奴家?”
如娇似嗔的抱怨,若是换个男人,大概骨头都已经酥了,就算此时帷幔之后的女人说要他的命,都会双手奉上吧。
可惜的是,坐在他对面的不解风情的少年。
与那让人骨头都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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