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还能流这么多水?”
“……”
这是羞辱。
李越涨红了脸,羞耻和自尊被踩在地上碾压,他是想认真辩论,站在同等地位和两人争论,结局却是一路走向情色,被拿身体取笑。
是奴隶,是妻子,唯独不是意向可以被尊重的人。
他们只想掌控奴妻的所想所念,而不是对奴妻的叛逆想法妥协。
李越愤怒的骂着岩夏,更多的脏话在喉咙等待宣泄,却被封住嘴,尽数堵在了唇舌间。
岩夏丝毫不觉得自己独裁,他冷着脸,锋利的牙齿压在唇边蠢蠢欲动,伸着的两根手指在李越注视下像擦抹布一样在他的胸前鸽乳上擦干净。
缓慢的,粗暴的,居高临下的,彰显着他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掌控权。
“骚狗,嘴巴长着可不是给你用来骂人的。”
这一刻,岩夏身上属于龙族大能的威严气势出奇强盛,李越不过一个小小金丹,直面这恐怖威压,如同渊海下被压迫的沙砾,动弹不得,心脏几乎停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缝中勉强获得的呼吸,都是巨龙因怜悯落下的恩赐。
他浑身僵硬,在强压下仿佛失去了操控身体的能力,每一丝肌肉都原地停摆,彻底失去了作用。
唯一体现生命鲜活的仅有许久才起伏一次的胸口。
那儿的软肉颤颤巍巍,白的发光的底色上铺着大面积因粗暴对待留下的深红指印,乳头也是鲜红的,缀着新打的赤红珊瑚钉,像草莓口的奶油团,岩夏深知这处的美妙,软绵香甜,是和身体本人完全相反的讨人模样。
对着晃人眼的盈盈雪乳,岩夏却没有任何冲动。
他和李越仿佛盛着火的眼睛对视,一个亮如辰星,一个沉似黑渊,他曾多么喜欢李越皮下的娇气狡黠,现在就有多怨李越源自灵魂的不驯荒唐。
李越被威压压到几欲喘不过气来,两颊上飘着的病态晕红刚浮现没几秒,就又白了下去,映着脸侧的半湿墨发,像极一块即将化水的软冰,亦或花瓣薄的透光的雪白莲,总归是离凋零不远的脆弱。
换做以前,岩夏说不定会马上抱着人喊乖乖,但现在他却撇开头,避过落满红痕的娇乳,动作凶狠的把人转了过去,然后一手捂着嘴,一手按着屁股,从还湿润着的后穴狠狠肏了进去。
龙茎肏的毫不留情,那么长,又那么粗,小小一枚翻着荔枝大团红肉的菊穴根本招架不住,几乎瞬间外翻的肠肉就被肉茎肏回穴里,噗嗤一声皮肉拍击的脆响,遍布倒刺与鳞片的肉棍就肏到了底,双性本就被精尿涨大的肚皮尖尖上现出拳头大一个凸形。
李越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手脚抖着,口水与泪水一并涌出,腰身绷紧到极点,弓弦一样拉的紧紧的。
他被拉了起来,两条腿被岩夏从背后握着膝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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