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两个女孩子叹口气,感觉在周学神旁边说追星的事儿简直是用红尘世俗污染人家,她们很快离远了些。
可当周寄疆握住手机找出那个联系人,小心翼翼播出那个电话时,接通那瞬间,他呼吸急促。
“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察觉周寄疆那瞬茫然,眼前人狠狠瞪他一眼,“我可是跨越了好几个城市,奔你而来。”
年轻男人皱眉,在阳光下,俊秀的脸冒了汗。
那时候柳寒鸦穷,又没跟他那个有钱爹相认,好端端青春少年瞧着又是个非主流不良少年,成绩差,就更加没人愿意接近他,与他说话。
长相好看又阳光的有钱帅哥总是会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目光,很快周寄疆便察觉有无数目光停滞在他们这里。
一时间,只剩蝉声哄闹。
人群里,一个人的身影未免孤独。偶尔有人带着异样眼神看他,周寄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感觉。
“别做梦了,我们这种普通人怕是一辈子都进不了那种场合,看一眼人家都难。”
好像误吃了粘合剂,他唇瓣翕动,最终没说出什么话来。
“谁?”
年复一年,春夏秋冬,事实上周寄疆早已学会了与他的碌碌无为和解。他心里没什么特别感觉,只是想着要怎么开口,跟谢庭寒说出国的事情。
然而事实上,周寄疆垂下眼眸,他耳畔仿佛还回荡着那句话——
那头也沉默着,好似等待着他的声音。
那人身高腿长,较周寄疆略矮。周寄疆带着惊讶低头看去。
别人到大学使劲释放荷尔蒙谈恋爱,周学神在医科大使劲把知识塞进脑袋,努力程度若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医科大很多导师都对他很看好,他也很争气,听从建议决定出国留学进修。
年轻男人长得俊朗阳光,又穿着外校红色运动服,胳膊上挂着价值不菲的黑色摄像机,鼻头微红,冒着细汗,一看就是为了某个毕业生赶来拍照纪念。
这是周寄疆的高中同学,柳寒鸦,或者称为柳新绿。
再然后,以惨痛结果,回归。
“……”
柳寒鸦在寝室里也是洗漱完就爬上床睡觉,半句话不说。
这样一想,他好像从来都是笑柄。
周寄疆不同,他独来独往,但成绩好性格又温吞,班里寝室里很多人会主动搭话让他帮个小忙。
每次帮忙,周寄疆若有若无能察觉身侧沉默的下铺室友,悄无声息注视着他。
有次寒冬,室友忘带被子,周寄疆把厚被子借出去,自己腿上披着薄毯连着扛了好几夜,到最后几天脸色发红,身体发热。
那天室友都心生愧疚了,给周寄疆借被子,借了半圈却什么也没借回来,最后又把目光看到了周寄疆下铺那个阴郁少年身上。
“都是室友嘛,借个被子怎么了?”
柳寒鸦坐在床上,靠着墙壁,低眸抓着旧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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