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看着他身穿手工定制的西装,高贵如他,帅的让人没法儿移开眼,她就忍不住脸红耳赤。
她咬了咬下唇,隐忍了一会儿,倏地,弯下腰,准备帮他整理一下领口。然而,当她的手就快要碰到他的时候,这个男人倏地语气寒意逼人地说:
“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吗?”
“乔鹿”浑身一僵,脸上的羞涩骤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慌张和害怕。
这个男人虽然看不见,但是自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能够杀人于无形。
“因为你够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乔鹿”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低声弱弱地回答:“对不起,凌少爷,是我越距了。”
“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现在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不论是对我,还是对你的主人。如果连我都把你丢出去了,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乔鹿”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凌少爷,我再也不敢了。”
凌莫寒抿着唇,下颌线条凌厉且冰冷。
“走吧。”他冷漠地说道。
“是。”
“乔鹿”扮演着他合格的“妻子”,坐车去了剧院。
……
因为钢琴家爱思特享誉国际,所以他的音乐会,吸引了无数名流慕名而来。
凌莫寒是走的通道,没人能发现得了他。
在座位上落座之后,“乔鹿”忍不住细声细语地问了一句:
“凌少爷,您以前经常和您太太来听音乐会吗?”
凌莫寒难得没有无视她,“她不爱听。”他回答,“她不怎么会弹钢琴。”
“乔鹿”讶异。
什么?堂堂凌家少奶奶,居然连钢琴都不会弹。
难道弹钢琴不是每个名媛的入门功课吗?
凌莫寒知道她在想什么,默了默,又道:
“她不爱弹。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没有天赋。”
“乔鹿”觉得奇怪,“我听说,每个嫁入豪门的女人都得会琴棋书画。”
手肘支着轮椅扶手,手懒洋洋的支着下巴,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是啊,所以她们倒霉。”
“???”
“可鹿鹿就不一样了。她嫁给我,多幸福啊,我都不嫌弃她什么都不会。”
“……”
假乔鹿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高贵清冷的男人,隐隐有一丝丝的骚。
同时,她又忍不住羡慕那个女人。
音乐会快要开始了,观众席陆陆续续坐满。
有同排的观众认出了凌莫寒,并热情地上来打招呼。
凌莫寒很冷淡,懒得回应他们。
“乔鹿”一看这种情况,立马起身,礼貌又温柔地替他解决了这个麻烦。
她对那些上来热情打招呼和攀谈的人聊了几句,然后,那些人感叹:
“凌太太,你真温柔贤惠,怪不得凌少那么喜欢你,非你不娶啊。”
“乔鹿”强行挤出一丝得体的笑容,同时,目光还有忧心忡忡地观察凌莫寒。
但凌莫寒好像并没有生气。
如此,她忍不住有些小开心。
然而,就在她以为他默认了她是他的凌太太时,凌莫寒忽然懒洋洋地说了一句话:
“我太太才一点都不温柔贤惠。她可爱闯祸了。”
此话一出,别人只道是凌莫寒在秀恩爱,但只有“乔鹿”才知道,凌莫寒的话实则是在鄙夷她不配取代乔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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