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宁雪和宁婉，封言当即别过眼，怒斥一声：“滚出去！”
宁婉看着他，“你让谁滚出去？”
“你！”
“好。
”
宁婉笑得毫无温度，直接出门。
宁雪刚想说话，封言低声说：“你也出去。
”
宁雪此刻已经穿上了吊带睡裙，但身上还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封言喉咙发紧，脑袋一片空白。
宁雪身上的痕迹，难道是他？！
他眯紧寒眸，冲了冷水澡之后进入书房。
宁雪端了一碗醒酒汤，柔声说：“阿言，我特地给你买的。
”
“谢谢。
”
封言此刻正头疼。
宁雪看着办公桌上的监控硬盘，还好她及时发现，否则会很麻烦。
杨丽虽然已经灭口，但若是封言想查，也未必不会查到她身上。
“那我先出去了，你不要太辛苦了。
”
“嗯。
”
封言应了一句，打开录像，脸色一片冷然。
整整一夜，封言都在看监控，却没有看到任何宁婉被人欺凌的画面。
然而宁婉身上的那些伤痕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将电话打给杜君浩。
“总裁。
”
“全部监控都在这里？”
“是，缺失的时间都是监控出现了故障。
我打听过，杨丽对大小姐的确是不太好。
但是因为二小姐经常送钱过去，所以也不敢对大小姐太过分。
另外，她的伤是跟狱友打架造成的。
据说每当狱友提及宁天成逼死了老总裁的时候，大小姐都会失控。
她身上那些伤都是在打架过程中留下的。
”
封言听完，脸色瞬间阴沉无比。
宁婉，你还不承认宁天成的罪行？！
“我知道了。
”
挂断，他合上电脑，快步走出去。
“睿睿甜甜，快吃，一会儿雪儿阿姨送你们上学，爸爸昨晚太累，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
“不要！”
睿睿尖叫一声，紧张的看着封言：“爸爸，我不要她送。
”
“那你要谁送？”
“
妈。
”
宁婉低声询问，“睿睿，妈妈送你好不好？”
“你不是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
对宁婉，封玄睿还是一样的抵触。
甜甜拉了拉他的衣服，软软的撒娇，“哥哥，让妈妈送好不好？求求了。
”
“不行！”
封言断然拒绝，随即给苏新语打电话，沉声说：“你来送睿睿和甜甜上学。
”
宁婉扯了扯苍白的嘴角。
他看到了她在监狱里被人欺凌的画面，却还能无动于衷，是真的不在乎她了吧。
那昨晚又何必一遍一遍的低喃着她的名字，给了她希望，又将她推入深渊？
宁婉草草吃完，赶紧回公司。
宁雪则回了一趟宁家，查看了一下录像。
“雪儿，赶紧销毁，别让封言看到。
”
“嗯，我知道，这就送到焚化炉，保证不会有人看到。
”
宁氏。
宁婉正在低头画画，宁雪拿着一沓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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