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勾起一抹冷笑。
听到脚步声,她赶紧打开门缝,就见封言已经穿戴整齐。
他肯定是要去找那个贱人!
……
医院。
宁婉到的时候,薄瑾瑜正守在床边,给宁嘉木量体温。
他是医生,穿着白大褂,里面却是军绿色的衬衫,给人感觉非常可靠。
“瑾瑜哥。
”
宁婉叫了一声,一看哥哥的脸,顿时红了眼眶。
“我哥怎么会变成这样?”
薄瑾瑜喉咙
涩,满脸愧疚,“抱歉,是我跟封言打的。
他让你深陷危险,我……”
宁婉想辩解,可想到哥哥的话,到嘴的话就吞了回去。
“瑾瑜哥,你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
”
她握住哥哥的手,眼里都是心疼。
哥哥最在乎自己这张脸,如今被打成这样,他肯定难受。
薄瑾瑜没打扰他们,无声退出。
“瑾瑜哥……你怎么来了?”
宁婉皱眉,语气也冷冽几分。
封言冷笑:“怎么,不是你的瑾瑜哥,你很失望?”
宁婉不想跟他说话。
“嘶……”
衣服扔到脸上,碰到了她的伤口,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封言立刻走过去。
他话音刚落,就见薄瑾瑜又拎着东西走进来。
“阿言,你怎么来了?”
随口问了一句,薄瑾瑜放下手里的酒精棉签和创可贴。
此时宁婉已经把衣服扯下来,愤愤的瞪着封言。
“穿睡衣跑出来,勾-引谁呢?”
“不会说话就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
宁婉怼了一句,就顺手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睡衣的确不是很方便。
薄瑾瑜微微蹙眉,嗓音低沉地说:“来,瑾瑜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
宁婉跟庞飞纠缠的时候磕到了颧骨,小伤口,本来她都没当回事儿,没想到薄瑾瑜却注意到了。
“没关系的,在监狱里都是家常便饭。
”
宁婉嘲讽一句,话瞬间让病房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
“你想说什么?”
封言猛的站起身,脸色异常冰冷阴沉。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这五年,我受过大大小小的伤几乎数不胜数,三次在医院抢救,这里!”
宁婉忽然扯下领口:“看到这个刀疤了吗?
虽然看起来伤口不大,但是因为没人管,最后失血过多,差点死在里面,还有这里。
”
宁婉话音一顿,忽然伸出手,“你看到我的指甲了吗?
这些都是新的。
为什么呢?
因为曾经的被人拔掉了。
你让杨丽照顾我的时候,不是交代过往死里整我吗,她可听话呢!”
宁婉的话犹如一颗闷雷,就这么在封言的心里轰然炸开!
他面色惨白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像是堵着棉花,根本发不出声音。
这一切,他都不知道!
而且监控里,并没有这些内容。
宁婉此刻已经红了眼眶。
“就算已经对你死心,然而想到在监狱里那些残酷,我依旧会忍不住战栗。
但最让我痛苦的,不是这些施加在身上的痛,而是这一切竟然都是你在操控。
我知道你恨我,可你就真的这么残忍吗?”
薄瑾瑜同样震惊,一把握住宁婉的肩膀,拔高了音调:“你在里面竟然被这么对待?”
宁婉笑得有些凄绝,“你也觉的不可思议是不是?
每次杨丽告诉我,要怪就怪封爷,我当时真的崩溃绝望。
如果不是因为想念孩子,有他们支撑我,只怕我早没命了。
”
薄瑾瑜闻言,忽然一拳打过去。
“封言,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宁婉拉住薄瑾瑜,低声说:“算了瑾瑜哥,都过去了。
反正封爷已经快要结婚了,以后我们一别两宽,互不相关。
只求封爷能行行好,把孩子给我,也算是我没有白遭那些罪,行吗?”
最后这个“行吗”,她有些卑微,却也是在用监狱的事刺激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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