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我现在根本不可能回东仙,燕子老大的杀手大批出动,只为我的项上人头,如果我回到东仙,弄不好把方容也能连累进去。
“飞飞啊,你回来啊!”方容已经完全是在哭着说了。
“对不起,小容,真地对不起!”
我的话让方容痛哭起来,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泣不成声。我无语地将电话挂断,放回怀里,失神地望着酒吧里的男男女女,突然发出一声大吼。
“服务员,我要酒,给我很多的酒!”
这一次我醉得很快,一个小时后我就已经基本人事不醒了。别笑我酒量差,你一个小时喝两瓶xo试试,神仙也能放倒。
我趴在酒桌上,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一只手还机械地在向嘴里倒酒。实际上,我现在已经是喝多少,就向外喷多少,但是我仍然在向肚子里灌,我需要的是那种酒精的味道。
在我彻底失去知觉的前一刻,我依稀地看到身边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好像还对我说了一些话,只不过我已经没有神智了。
一个熟悉的环境,一个熟悉的房间,一扇熟悉的窗子,一轮熟悉的太阳。光线充足地洒在我的身上,我悠悠醒转,觉得头好像有些大,得用两只手捧着,不然抬都抬不起来。而且最要命的是,我的头里就像有两条毒龙在打架,痛得我冷汗淋淋而下。
突然我的胃里传来一阵痉挛,我来不及细想,勉强离开床,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扶着那个马桶,我吐着黄胆水都出来了。
“很难受是吧?”就在我正想找把刀,把自己的胃挖出来切掉的时候,洗手间门口有人开口对我说话。
我深深地喘几口粗气,咬着牙扭过头向洗手间门口望去,站在那里的人就是mary,这里本来就是mary在纽约的家。
我只是看了一眼mary而已,并没有说话,回过头来接着吐,这次可能真得要吐胆汁了。
mary看着我,叹息着摇摇头,走到我身后,替我拍了拍后背。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我还是没回答她,伸出一只手向mary摆一下,接着就双手支着腿,让自己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抬起两条如同灌了水泥一样的脚向外走去。
说实话,我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很多的星星,这让我刚才两步,就“卟通”一声扑倒在地上。
“赵飞谜!”mary看到我这样,急忙上前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mary,你别管我,谢谢你!”我使尽全身的力,把mary推开,再次咬紧牙关,晃得像只风铃,又站了起来。
“赵飞谜,你不要命了,你现在这德性出去,在公路上非被车撞死不可。”mary皱着眉毛,大声地喝斥我道。
“撞死?”我闻言笑得像吃到黄莲,两只手扶到洗手间的门框,“撞死好,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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