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景深现在的状况,很明显就是需要人逼他一把。
否则永远都意识不到,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
短短几个字,直接让陆景深久久默不作声。
离婚?
这个答案在陆景深心里,简直就是废话。
过了好一会儿,陆景深又喝了几杯酒,才气愤的道。
“祁砚!你他妈就不能劝劝老子吗?”
“我什么你还真就听什么,你婚姻也没到这种地步,非要把我伞撕了?”
“你别告诉我,你听不出来我不想离婚?”
祁砚回答道,“劝分不劝和。”
“离吧。”
“离什么离!”
陆景深立马拒绝,“什么劝分不劝和,你别跟我扯这些。”
“你只能劝和,知道吗?”
陆景深闷的要死,他要离婚早就离了,何必拖到现在。
还花那么多心思,弄一张假的离婚证,试图骗过许心寐。
心里就等着她回心转意。
祁砚唇角微扬,依旧是不以为然的态度。
“你这不是会自己找台阶下吗?”
“怎么?”
“在你老婆面前,要什么面子,你早这么识相,就没那么多破事,现在让我劝你,有什么用?”
陆景深:“……”
他怎么知道,他的嘴每次碰上许心寐,就像是打结了一样。
被气的不出话,然后又越想越气,而许心寐早就该玩玩,该睡睡,压根不顾他的死活。
婚前协议好的内容,和互不干扰的生活,许心寐记得牢牢地,完成的堪称完美。
不花他一分钱,也不欠他任何东西。
以至于现在,他根本就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樱
能见到人都不错了,他还能指望什么?
“不了,祁砚,是兄弟就出来喝两杯。我睡一觉自己就想明白了。”
陆景深越想越头痛,根本和喝酒没有太大关系,他现在只想赶紧醉过去,忘记那些事情。
祁砚:“不去。”
司机将车子缓缓驶入别墅庭院,已然到家。
陆景深本来就郁闷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祁砚,你什么意思?上次叫你出来喝酒你不来,这次你又怎么了?”
“你别忘了舒漾回国那半年,老子还特意跑去英歌兰开导你,帮你一起想办法,你现在竟然忘恩负义到这种地步,合适吗?”
“更何况,我都听你老婆去沪城出差了,你别想找借口,什么回家陪老婆!”
“赶紧的,我在酒吧等你!”
祁砚往大厅里走,手上的骨节被凌晨的风吹的越发泛粉,闲散的扯了扯衬衫口的领带。
“不能去。”
“就是因为舒漾出差了,我才不能去酒吧这种地方。”
“更何况我刚送完她去机场,舒漾现在还在飞机上,也没办法和她提前一声。转身就跑去酒吧喝酒,女孩子都容易胡思乱想。”
“我得让她放心。”
祁砚可不想出现老婆一下飞机,打开手机就看见,关于他在酒吧绯闻的情况。
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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