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小动作。
顾垣城的胸肌依旧,只是上面多了很多伤口,结了血痂,触目惊心。
垣大爷似乎被余念这冰冷的目光看得堂皇,可又想着她一直喜欢这样……
那时候,他还在读大学,暑假回到家,大部分时间都在帮余念补习功课应付补考,那个时候,余念总是贪玩,看不了几个字便开始盯着他的脸瞧,目不转睛,直勾勾的。
少女的情绪总是写在脸上的,他笑着说她是个疯丫头,目光露骨完全不知道害臊。
那时的余念从不避讳自己的眼睛中温柔和缱绻……总是要将顾垣城看得头皮发麻,心尖儿痒痒才能罢休。
那个时候,顾垣城总是板起脸来,敲敲她面前的书本说教。
“别盯着我看,看题目啊。”
那个时候,余念从未对他急言令色,更不会恨他恨到骨血里。
如果早一些顾垣城便知道会有今日,他一定不会如此严格的要求余念,一定让她想看多久便看上多久,其实……他也总是在不经意间瞧着她。
她眼睛里的他,和他眼睛里看着他的她,终是回不去了。
空气中陷入一片冷涩,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和靠在墙边的男人都没有说话。
周遭的安静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谁先开口打破这份静谧,谁就输了。
或许他们两个人都憋了一肚子话要说,可是千言万语,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道行浅的自然是余念,她终是开口问他。
“顾垣城,有的时候我是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要自寻死路?我哥哥放过了你一次又一次,我也放了你很多次……为何你还要回来!”
余念的声音很轻,不疾不徐,她甚至不像是在问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在C市当你的鼎信集团董事长不好吗?坐拥万里江山,千亿财富,只手遮天,富可敌国,那么多女人围绕着你,讨好献媚,如果你想,完全可以过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一夫多妻制生活,你分明已经拥有了一切,何必总是自讨苦吃?”
“所以……你才会让这么多姑娘来喂我喝药,帮我换衣服?让我提前感受下彩旗飘飘的快意?”
顾垣城伸手拧了拧眉心,垂头才道,“可是我不喜欢,我也不需要。”
余念被顾垣城堵得没有话说。
分明是这个家伙不让她走,分明是这个家伙有话对她说,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坐在这里开始便在喋喋不休,倒是顾垣城,总是四两拨千斤的态度,三言两语便能打发了她的万马千军。
她从不是他的对手,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如此。
可是这一次,她必须赢了他,她必须要让顾垣城尽早离开棉兰。
“说吧,你到底还想怎样。”
女孩冰凌一样的声音显然已经带着几丝不耐烦了,他抬眸看她,视线却愈发的不清晰,只是浑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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