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东西,一句对不起就行了?我要杀了这怪物。”
楚晴闻言,心想哪有这种道理,偷只耳坠就要夺人性命,但仍旧是强压制着自己心中的忿忿之气,道:“要不,要不我再赔给你一千两银票吧。”说着,从怀里取出风疏竹暂存在自己这里的那张银票,本想尽快解决此事,不愿与这蛮横女子纠缠。
那知水云湫听了,嗤之以鼻,鄙视道:“畜生就是畜生,眼里只有黄白之物。”
楚晴一听对方骂自己是畜生,大声道:“你在说谁是畜生?”
水云湫一抖手中的佩剑,一字一顿地道:“就,是,你,这,畜,生!”
楚晴闻言,心底那股无名之火,再也压制不住,腾地一下就爆发了,一扬手,将耳坠挂在了身旁的树枝上,厉声道:“淫妇,有本事自己来取!”
水云湫听到“淫妇”两字,登时杏目圆瞪,怒火冲天,嘶声道:“你这狐妖,还大言不惭说别人做淫妇。”话未说完,纵身一剑刺来,本以为眼前这少女不过是一只小妖而已,一剑便可取其性命。
哪知楚晴站在原地身形未动,而是得意一笑,双手乾指,对着太阳穴,催动念力,瞬间在水云湫飞来的路上,结成三道绕指柔光墙。
“嘭嘭嘭”
毫无防备之心的水云湫,被连续击打三次,跌出数丈远,手中的佩剑也脱落在地,眼见身子撞到墙上,却感到身后一软,被一人接住,回头一看,正是英俊潇洒,一脸笑吟吟的梁纵。
梁纵从后面抱着水云湫的身子,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云湫,你没事吧?”
水云湫一羞,抽回被梁纵握着的手,却依旧躺在其怀中,轻声道:“梁公子,我没事。”接着忽然变作娇滴滴、楚楚可怜模样,指着楚晴道:“那只狐妖,偷了我的耳坠,还要杀我。”
梁纵盯着楚晴,目光一锐,放开水云湫,正色道:“想不到我梁府上住着一只狐妖,降妖除魔实乃我辈本分,狐妖受死吧!”语毕,一掌打来,掌风中夹带着无边毁灭之威,霸道异常,刹那间,连破三道绕指柔光墙。
楚晴未料到这一掌威势如此之快,道力如此之猛,一时间,呆愣原地,脚下的小胖熊袋袋同时也被吓得将爪子塞进嘴里,惊恐万分。
此时,对面楼中飞出一道剑华,追身而来,在半空中喝道:“不可。”然而,终究是慢了半分。
梁纵一掌已然到来,楚晴心中念了无数次,快躲开,快躲开,可自己的身子却不听使唤一般,仍旧痴痴呆呆地站在原地,眼见命丧掌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荧光悄然而至,在梁纵面前一晃,现出一人来,伸出二指,指尖一点灵光闪现,直点梁纵掌心,
“嘭”
一声巨响,以掌指对撞为中心,形成滔天气浪,四散开去,霎时尘土飞扬,周边树头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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