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这大早上的,啥事都没有发生,你有什么好哭的。”谢临春察觉到她的异样,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病情在哭,就劝她说,“你现在身子骨不算大好,一些需要准备的东西都还没有准备好呢,没有十足的准备我也不敢动手的。”
要动刀子,还是大面积的那种,谢临春当然是要做好准备来,至少消炎药要准备吧!但是古代又没有消炎药,她只能自制一些,顺便还要蒸馏一些高度酒来备用。
她甚至知道自己第一批蒸馏酒出来之后,老将军很是垂涎呢,只是为了外孙女儿,才没有抢走。
不过老将军也问了谢临春关于蒸馏酒的事情。
谢临春便与他讲了,“这的确是酒,只是我并不建议这个时候推广出来。”
这个朝代粮食产量很一般,穷苦人家吃不饱肚子的都有,用粮食制酒还是比较奢侈的行为,也就那些富贵人家能够这么浪费粮食。可是酒贵粮食贱,这等制酒的法子传出去,必然会有许多逐利的人收购大批的粮食用以制酒,这样一来,那些穷苦人家就更难吃饱了。
生产力还够不上这等生产关系的时候,谢临春不会轻易地将这制酒的方法传出去的。
不过谢临春教了老将军另外一样酿酒的办法,也是古法子,酿出来的酒更加醇香浓厚,味道也十分好。
老将军听了谢临春的话,也很自惭于没有谢临春这样的大局观,如今谢临春给不给他都没什么的,只是谢临春说了有新法子,他当然也是不会拒绝的。
对于这件事,两个人都很满意。
谢临春这边劝了谢临冬,肖洛就冒出来了,他叫嚷着,“动什么手?”
谢临春:
你怎么总是来的恰是时候?谢临春板着脸对肖洛说,“这是我病人的秘密。”
本来肖洛对这个“动手”也没有很感兴趣,他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那个穴位图,所以他立马就换了话题,说,“你不是说要叫
我练气功的嘛?是叫这个吧?穴位图呢,我现在就可以背了。”
谢临春看了一眼谢临冬,对肖洛十分抱歉,“殿下,我和谢姑娘还要去散步,她心思敏感,我得在一旁开解,不若你先等等?”
在病人的事情面前,肖洛的确不好肆意妄为,更何况这位谢姑娘的事情他也听说过,是个可怜人,这个时候自己要是还是用强权迫使了她的大夫跟自己走,似乎也的确不人道。
但是肖洛又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现在已经心痒痒了,“没有关系,我就和你们一起散步,你可以在路上和我说说。”
谢临春无奈,看了于三郎的脸色,又问了谢临冬,获得了首肯之后才让肖洛跟着。
这下肖洛就立马忘记了自己被拒绝的难过了,跟上了两人的队伍,开始叽叽喳喳地说起了话来。
“我来将军府的次数也不少了,这边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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