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有没有用。不过疼得倒是轻了一点儿。
“总算到有人家的地方了,我也得回家了,你咋整?”
“我……”我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缚着冰棍的脚:”我不知道……“
(五)光棍
强壮的身体、宽阔的后背、火热的脸颊、微微的汗酸,这致命的诱惑让我如何抵挡?
在我一心一意和自己不听话的肉棒殊死较量的时候,背着我的哥哥一边摸黑赶路一边给我介绍他们家里的情况。
原来,他住在这大山的里面,那个山坳里最兴旺的时候也不过就是10几户人家,在他10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领着几个大一点儿的哥哥操持着家里的事。屯子里的人受不了那个地方,慢慢的都搬走了,开始的时候,因为他们都还小,搬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没有地种,养活不起五个孩子,后来邻居搬走以后,他们把邻居的田拣起来种,日子倒也能过下去了。就是没人愿意嫁到那里,他们兄弟五个都没娶上媳妇,加上丧妻的老父亲,一家子六个光棍。背我的是五哥,今年30岁了,大哥都已经37岁了。
“那你们怎么还在那里住着?不到城里打打工?”
“我们就会种地,到城里能干什么啊?在这里我们种了原来十几家的地,还能混个吃穿,到别的地方,连地都没有的种。”
“那你们上哪儿买东西啊?”
“就是刚才的小杨村。”
“我的天啊,你买个东西要走3个多小时啊?”
“也没多少要买的东西,一年也出不来几次。”
“那你今天怎么跑那么远?”
“你说我碰上你的地方?我去镇上了,有几把锨和锄头坏了,小杨村没铁匠,就送镇里了。”
“五哥,你放下我歇会儿吧,你都出汗了。”
“没事,快到家了……”
到了他家,才知道什么是偏远山区,远远看着,就只有他家的窗户亮着灯。进门就是厨房,五个大老爷们坐在长条凳上听着一个老式的收音机,桌子上放着几个盘子碗,看来是给老五留的饭。
“咋才回来?”还没进屋,一个威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爹,路
上碰到个受伤的大学生,背他去小杨村买药了。”
一个胡子拉茬的老汉坐在正对大门的位置,两边各坐着两个中年汉子,只有靠门的位置空着,看来是五哥的地方。
“叔叔好,哥哥们好。”我一看到老汉急忙问好。
“慢点……”五哥把我放下来,扶着我坐在门口的位置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一边把盘子碗的往身边端,一边跟老汉讲着下午救我的事。
“你把人家大学生背家里来,住哪儿?你看人家白白净净的,能住咱那黑被窝?”
“我也是这么说,可他自个儿跑这大山里玩,天又黑了,也没个地方去。”
“叔叔,没事的,我不怕脏。”我急忙停止往嘴里扒饭,表个态先。
“那你就跟老五挤挤吧,明天再想办法。”
吃罢饭,五哥到院子里打水洗了洗,然后扶我到院里,帮我打好水,我也简单的洗了洗,还好有带洗濑用品。
广播响起9点的报时声。“睡觉”,老汉说了一句,五个兄弟踢踢踏踏的站起来走到里屋。里屋一条大炕,炕上铺着被褥,黑乎乎的杂七八糟,看来早晨就没有叠。唉,这些光棍们啊。
“啊,你们?”他们竟然都没穿内裤?上衣裤子一脱,全都精赤条条的。
“咋了?”五哥从炕上跳下来,甩着一条黑乎乎的大JB跑过来问:“又疼了?”
“没,没事……”
六个肤色黝黑的壮硕汉子在我眼前精赤条条的,甩着6根大JB,脱衣服、上炕,我眼晕,真的眼晕,特别是近在咫尺的五哥,壮实的身子,平滑的皮肤,朴实而关切的眼神,自理的愣实平头,还有油黑的阴毛、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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