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竞冷了语调,“我最烦coursework,总他妈有人当红卫兵,指挥你写东写西。”
“原来是去见组员。”
“不然呢,还能去见哪个骚逼?”
“……”
江桥不想惹人生气,就乖巧地转过身,搂住陈书竞的腰摸了摸半硬的性器,讨好道:“我错了。”
“你错什么?”
陈书竞就笑起来,把人扔上床做爱。
他俩现在越发默契,陈书竞也越发懒得做前戏,就在避孕套上淋满了润滑剂,觉得够湿,就强硬地插进去。
他夸江桥道:“你真是有容乃大。”
江桥:“……?”
他听了羞耻不已,觉得确实太容易插。这才几天啊,刚才上厕所扒开一看,都操成小黑点,合不上了,我去。
第二天早晨,陈书竞打开窗户透气,牵着江桥的手,给他介绍洗衣机的位置,抽油烟机怎么开,熨斗和衣服放哪,以及WiFi密码。
还有阿姨每周来两次,周一和周四。电脑可以用,游戏记录不能碰。镜子上不能有雾,浴室不能掉头发。卡可以给你,房卡不行。
“你要是想回家,直接来找我。”陈书竞说。
他带江桥去看医生,买避孕药。中国城在伦敦中心,有个喜庆的牌匾,灯笼高挂,离剧院街很近。
伦敦很小,尤其是中心这块。街上颇为熙攘,中国人尤其多,没两步就能见着。
他们吃了鲜芋仙,陈书竞故意开玩笑,要抢江桥的芋圆,被拍开手背,还装疼假撒娇,惹得路人直往这看。
江桥十分羞赧。
陈书竞却不在意:“他们看是因为咱俩好看。你一旦出众点儿,做什么事都有人逼逼。”
吃完去逛商场Selfridges,里边奢侈品牌众多,全是亚洲人围着。有的人总看标牌,有的人直接打包。
江桥这才知道,人与人之间不是品牌的差距,是态度的不同。
奢侈品很多人能买,但有的人当作炫耀的资本,有的人当作日用品,能随便换。
陈书竞给他买衣服,又带他到性博物馆旁边的小店,买跳蛋、阴蒂按摩器、T字裤和情趣内衣。
店主一脸正经,操着意大利口音,叭叭讲哪个震感强,哪个有钢珠,哪个弧面设计。
临走时,还推荐了两条街外的道具店,说专卖男同的刚需物品,广告牌就是男人亲亲。
江桥不禁感叹:果然不论瑞典还是英国,都比国内开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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