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皮肉一起生长,但空间一转换,她能面不改色地剥下那跟皮肉长在一块的面具,露出截然不同的面孔来。
哐当一声。
房门关上了,室内又只剩下闹钟的滴答声,徐姝看着地上蜿蜒的血迹和那染血的刀片,还有被拆了刀片的刀身,可怜兮兮地落在一堆残瓷片里。她突然涌上强烈的恐惧,捂着嘴跑进了房间。
凌晨三点,姜荻翻来覆去很久还是没睡着,看了会书也没困,干脆看了看没关的电脑,熬夜永远是那几个人,她百般无聊地在群里看了看,结果看到了徐灯的动态消息。
无非就是空间更新了说说,没加好友,没权限看。
她索性发了个好友请求过去。
发完之后又累了,干脆捧着手机等着。
本来想着这种无趣的人肯定睡得死死了,没想到通过还挺快,她来了兴致,干脆发了个“熬夜呢”过去。
口子豁得挺大,徐灯正在给伤口止血,她坐在凳子上,背靠着靠背,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打字不太方便,干脆点了个嗯嗯的表情包。
没想到这人居然发语音过来了。
徐灯在灯下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点开了姜荻的语音消息。
“这么敷衍?深夜寂寞难眠?”
也不知道是谁深夜难眠……
徐灯觉得这人脑子大概真有问题,她磨蹭了老半天,还按了按她自己的伤口,最后才慢吞吞地一只手打字,“你深夜难眠?”
姜荻在床上滚了一圈,反而接着说:“对啊,咱俩还挺有缘分。”
套近乎?
徐灯到现在都不懂姜荻哪来的自信用这么熟的语气跟她说话。
[跟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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