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造成亲人之间无可挽回的嫌隙。
毕竟许久不见,张丽丽的友好还是破天荒地保持到了饭桌上。
在饭桌上,她冷不丁地提起温成瑞:“双双啊,你说你刚回国,来爷爷奶奶家吃的第一顿饭,你爸也不来,他就那么忙?”
温思昂察觉她言语之间的微妙,打圆场:“妈,叔叔是boss,周末应酬也很正常嘛。”
“是啊,人家是大忙人。”张丽丽讥诮道,“反正你叔叔心里,事业,狐朋狗友和女人都重要,女儿从来就无所谓。”
温思伶握着筷子的手忽然停下。
她快速调整自己,继续埋头吃饭。
温成明见父母不悦,咳嗽一声提醒妻子:“丽丽,大家吃饭呢。”
张丽丽察觉失言,只好住嘴。
只不过半碗饭还没吃完,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势:”伶伶,这次回来你有什么计划?”
温思伶含糊回答:“还在想。”
张丽丽“好心”劝道:“你爸妈不跟你说,伯伯伯母得劝你,这次回来要好好收点心了,女孩子这么大了没个正经工作,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啊。“
温思伶知道她的潜在含义不就是她终日不务正业碌碌无为疏于父母管教嘛。
她本就没睡好,不想听张丽丽来者不善的说教,有点不想再忍了。
温思伶反唇相讥:“没事,我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就’继承家业’好了。”
“继承家业”四个字,她加重了音量,因为她知道,这会戳中张丽丽痛处。
果不其然,她脸色铁青,一时难以言语。
看来时隔一年,温家饭桌还是如修罗场一般,张丽丽这名大奖战力丝毫不减,句句话如冷箭,射在温思伶心尖上。
这一顿饭吃得真是索然无味。
吃完饭,一家人在客厅聊了一会儿,温思昂便随意扯了个理由,拉着温思伶出门。
温思昂刚下地下车库,就忍不住安慰道:“姐,我妈妈她今天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了,你别理她。”
温思伶耸肩。
张丽丽一贯如此,她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喘口气,可能是因为,雨天太闷了。
温思昂心有灵犀地提议:“姐,我们去哪逛逛?要不然去蹦迪?”
蹦迪。
温思伶摇头,她本来昨晚没睡几个小时,再去蹦迪,一身骨头都要散了。
于是温思昂带她去了一家新开的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渡】。
【渡】采用中式建筑风格,地址位于都南旧城区中心,边上就是一圈景区,颇有点大隐于市的意思。
从圆栱门踏入大厅,酒吧正中央是个迷你戏台,大多数卡座分布在戏台周围。据说白天,这里会有正儿八经的戏剧表演。
姐弟俩选了吧台的位置,温思伶看一眼酒单,跟服务生点了一杯gintonic。
带着气泡的酒精划入喉咙,裹着青柠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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