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无一例外名讳中间都加了个一字。有的仙风道骨。有的器宇轩昂。全部都是有名有姓的修真流派。但是上山以后就堆起亲切的笑容。见到有皱纹的温家人就施晚辈礼。和温乐阳拍着肩膀称兄道弟。嘴里不迭的道喜。道的什么喜却打死也不说。
礼物越收越多。越收越贵重。一连十几天下来。温大老爷吩咐村里会做木匠活的弟子重新给他打了张大床。
平时主理村子大小事务的温吞海沉不住气了。找到大爷低声问:“大家长。您看是不是先把山封住。不让这些门道上来了?”
大老爷勃然大怒:“放屁。你个败家的东西!”
稽非和水镜两个人。自从下山之后就再没什么消息。中间发过几个短信回来。都说还在查。
直到一个月之后。送礼的人才渐渐稀疏下来。终于接连几天都没什么动静了。温乐阳心里却更不踏实了。这天正琢磨着是不是跟大爷商量下。让自己下山去找找两个出家人。突然一个好像两块鹅卵石交击、生硬铿锵的声音。远远的从山脚下传来:“姓温的最近好大的名声。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才实学!”
大伯温吞海一皱眉。来的人语气不善。明显是来闹事的。一挥手就要带人下山。
温大老爷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拦住了大伯。有些失落的叹气:“听口气。不像是来送礼的。”
这次来的人的确不是送礼的。
不大的功夫。脚步声叠叠响起。空气里缓缓透出一股腥风。随即人影闪动。七八个年轻人鱼贯进村。什么打扮的有。有人穿唐装有人穿西服。脸上的表球都纠结着不忿和不屑。
为首的一个不到三十岁。在他身旁赫然跟着一头白皮火纹、比犀牛还大的猛虎。
温乐阳浓眉一轩。迈步走到村口把他们拦住。沉声问:“你们是谁?”
温家的弟子也都三三两两的走出来。看似无意东一簇西一簇的站着。不动声色的把来人围在中央。小易的大眸子里闪动着兴奋。一伸手抄起了大喇叭。
火纹老虎不身体微躬。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咆哮。警告着温家弟子。
为首的那个年轻汉子长的剑眉星目。翘起的嘴角挂满了不屑:“灵虎丘白振。这些都是我朋友。”
在他身后的那几个年轻人也各自自报家门:
“大直沽。张尚!”跟在白振身后自我介绍的是个瘦子。拇指上套着偌大一个翠玉扳指。偶尔精华流连。一看就不是凡品。
“七寸竹林。夏不凡!”
“锯牛头谷。刘梓墨!”
“火鹤门。辛长弓!”
这群青年各个出身不同。举手投足里都有着不小的做派。看样子都是些门宗里少年的志的人物。也不知道为啥凑到一起上山捣乱。
牵着老虎的白振的意洋洋的等同伴们介绍完毕。有些奇怪的看了无动于衷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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